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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我深呼吸兩口氣,猛然大力踹開車門跳下來,看都沒看,攥緊家伙什朝著前面猛劈四五下。
車門旁邊,兩個準(zhǔn)打算進(jìn)攻我們的青年躲閃不及,一個被我迎面掄倒在地,捂著鮮血橫流的腦門嗷嗷慘嚎,另外一個反應(yīng)不慢,抬起手里的片砍抵擋,跟我手里的家伙什碰撞在一起,發(fā)出“?!钡囊宦暣囗?,同時還迸起一朵火星子。
“去尼瑪?shù)?,跪下!”錢龍慢我半拍跳下車,手里的刀尖指戳那小子心窩。
小伙嚇得急忙往后退,沒主意腳下“咣當(dāng)”一下絆倒在地。
見到我倆從車?yán)锵聛恚闹苷岸b忂郛?dāng)”敲打車身的青壯年們紛紛一窩蜂似的圍攏過來。
“誰特么行事,往前躥!”錢龍手握片砍,對著前面的空氣瞎掄幾下,氣喘吁吁的咆哮:“我尼瑪啥也不怕,整死一個保本,整死倆穩(wěn)賺!”
有倆小伙蹦起來,就朝錢龍砍了過去。
“滾蛋!”我手臂橫臂,照著其中一個家伙腦袋砸下去,但卻無暇顧及另外一個進(jìn)攻錢龍的狗籃子。
誰知道錢龍像是嚇傻了一般不躲不閃,直接抬起左胳膊擋在腦袋上空,右手攥緊片砍“蹭”的一下?lián)]向那個已經(jīng)沖到他臉前的青年臉上。
“??!”那小子瞬間丟下手里的武器,捂臉癱坐在地上,刺目的紅血順著他的指縫往外蔓延。
與此同時,又有六七把片砍、鐵管直愣愣的戳向我們。
我條件反射的佝僂下腰桿,而錢龍卻完全視若無睹,抬起血淋淋的左胳膊繼續(xù)擋在腦袋上空,右手的片砍變劈為扎,戳進(jìn)對面有一個青年的小腹里,那青年也哭爹喊娘慘嚎著蹲下,剩下人一看情況不對勁,整齊的往后倒退。
錢龍呼哧帶喘的吐了口唾沫,三角眼瞪圓咆哮:“一刀換一刀,你們倒下倆了是吧,來!再來!”
此刻他左手臂已經(jīng)完全被鮮血給浸紅,血珠順著指間往下滴答。
別看錢龍雖然其貌不揚(yáng)、個頭矮小,但是那種咄咄逼人的氣質(zhì)真的是與生俱來,說句不吹牛逼的話,地藏、天龍這些如果收起來功夫跟他打,真不定鹿死誰手,他玩了命沖鋒的時候,真不無懼面前的對手是誰。
對方剩下的八九個人明顯被錢龍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半晌沒有人再繼續(xù)動彈。
感覺到錢龍身體在輕微搖晃,我不動聲色的站在他旁邊,讓他有所依靠,同時低聲發(fā)問:“傻兒子,你沒事吧?!?
“走前我還能再帶走仨,你信不?”錢龍喉結(jié)鼓動,朝著前方“呸”的吐了口黃痰,眸子里迸發(fā)出的兇光猛如惡狼。
“叼你老母,上!”
這時候,那個頭戴作訓(xùn)帽的帶隊(duì)青年拎著開山刀從人堆里走出來,咬牙切齒的干嚎。
我回了下腦袋,余光看到躲在車內(nèi)的張星宇正半蹲半趴的在發(fā)短信,我立即持刀指向青年挑釁:“大墨鏡,你別特么吠叫,我就不服你,你要是個爺們,咱倆單對單,給我干趴下,我兄弟隨便你拽走,敢不敢!”
“頭塊黑姜,叼你個姐?!鼻嗄晖岵蹦罱?jīng)似的嘀咕幾句,隨即擺擺手,擋在我們前面的那幾個馬仔立即如釋重負(fù)一般的朝兩邊擴(kuò)散,碰上錢龍這樣既不怕死,又不怕對方死的瘋狗,正常人的心理都是敬而遠(yuǎn)之。
青年手握開山,拿刀尖往上戳了戳帽檐,朝我冷笑,用普通話應(yīng)聲:“你想怎么玩?”
“隨便你唄?!蔽彝o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明知道張星宇在求援,我巴不得對方跟我再多墨跡一會兒。
“生死不論,敢嗎?”青年晃著胯骨肘往前走了兩步。
“我要是害怕,往后都不帶承認(rèn)是你爹的?!蔽抑淞R一句,提起家伙什就朝他橫斬過去。
青年杵在原地沒動彈,等我距離他還有兩三米左右,右腿突兀抬起,徑直踹向我的小腹。
我手里的片砍順勢下滑,劈向他踢出來的小腿。
眼看刀刃距離他的牛仔褲越來越近,我還沒來得及竊喜,就感覺腮幫子處發(fā)出一聲悶響,整個人失去了平衡,趔趄的往后倒退。
剛要仰頭看看是咋回事,青年手中泛著寒光的刀身橫沖直撞的扎向我面門,我急忙旁邊偏移腦袋閃躲,卻被刀尖直接戳在左肩胛骨上,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手里的片砍也同時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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