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還沒等拓跋皇話音落下,阿日娜就聽得出來,他這是想要讓阿日娜先從這里離開,或許等到安若晚狠下心后,就不會傷到阿日娜。
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時候,阿日娜不由得紅了眼眶,當即就打斷了拓跋皇的話。
父皇,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時候,我還能有什么事情會比留在這里,站在您身邊更重要的事情呢
眼看著阿日娜已然下定了決心,拓跋皇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過從這兩人的對話中,安若晚也聽明白了什么一般,嘴角笑意更濃了些。
這么看來,拓跋皇應(yīng)當已然做出了決定。
說話間,安若晚就把地上的東西一把提到手中,這才若有所思的看向眼前的身影。
拓跋皇也的確微微頷首,如今就算朕出了什么事,朕也相信阿骨朵一定會替朕報仇的!
話音落下,阿日娜眼眶里的紅暈愈發(fā)大了一些,但她卻不能讓你父皇丟人,所以她用力把眼淚憋了回去。
眼看著二人已經(jīng)都做出了決定,安若晚的臉色也在這時變得嚴肅起來。
看來真是不好意思了。
隨著安若晚話音落下,在她指尖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銀針就被她飛快的扔了出去。
恐怕就連拓跋皇也沒有想到,安若晚會突然出手,畢竟他們的注意力都盡數(shù)落在了安若晚手里提著的那個東西上面。
哪怕在看到安若晚動作后,二人也在這時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想要做出反應(yīng),卻也沒有能夠擋得住那小小的銀針。
直到銀針入體,二人這才一怔,連忙就想要把銀針拔出來。
卻沒有想到身體上不過有那么一瞬間的疼痛,轉(zhuǎn)瞬即逝,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們再尋著那股疼痛把銀針拔出來。
眼看著身旁的拓跋皇同樣露出了這種神情,阿日娜就再也忍不住,將手中長鞭直沖著安若晚揮了出去。
你想做什么沖我來,父皇做錯了什么!
聽到阿日娜這般開口,安若晚只說了一句。
如今眼前這是你的父皇,你知曉他沒有做錯任何事,可他如今變成這樣,你覺得是無妄之災(zāi),可戰(zhàn)場之上的其他人呢,他們又做錯了什么要經(jīng)歷這些。
其實不用安若晚繼續(xù)說下去,面前的兩人也明白為什么安若晚會說出這番話。
古往今來,成王敗寇,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難不成因為榮親王妃醫(yī)者仁心,就要要求我們所有人都和你有一樣的想法嗎
拓跋皇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能夠接受安若晚的這般說辭,畢竟在他心里,拓跋大軍的做法沒有任何不對。
聞,安若晚沖他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皇上和我的想法一致,不然我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我只是,為了達到我的目的。
頓了頓,安若晚這才笑著看著眼前的身影,當然,皇上也可以選擇不接受我現(xiàn)在給出的選擇,那我就只能按照別的一些做法來達到我的目的。
只不這一番話阿日娜剛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安若晚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始準備動手了。
眼看著安若晚指尖微動,身旁的拓跋皇劉突然感覺到了全身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阿日娜忍不住往前兩步擋在拓跋皇的身前。
你想要做什么就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