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只是現(xiàn)在的領(lǐng)導(dǎo),不是永遠的。
“你是說,賀銘也是打工的?可賀銘這個身份,已經(jīng)是艾緹瑞最高領(lǐng)導(dǎo)者了,背后還會有誰?”顧遲云不解。
及邵不想跟顧遲云說什么國際形勢,只讓顧遲云明白一點。
“錢和權(quán),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掌握這兩點的人,也絕對不會簡簡單單死去,他們所繼承的一切,都是大廈傾倒的原因?!?
外面天色剛剛好,有陽光照射進來,顧遲云身上卻一點暖意都沒有,他目光停留在及邵身上,驟然覺得,基因遺傳還真的很有意思。
他跟及邵是有相似之處的。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的消息,我知道你在這方面的天賦,你離開醫(yī)療界那些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你母親跟你說了什么,讓你遠離這個行業(yè),好在你重新出來了?!?
顧遲云甚至不好意思說起,當(dāng)年只是因為結(jié)了婚,又不被妻子喜愛,所以才會一直默默無聞。
跟父母和舅舅所做的事情相比,他那些年的時光,簡直就是浪費。
“那我現(xiàn)在要做什么?”顧遲云問。
及邵說,“首先,我需要你回國之后去見你的外公外婆,其實你跟你母親很相的,他們看到你一定會相信,然后給他們盡孝。”
塢城距離京市不遠,開車也才兩個小時。
這種距離,就算是天天去也來得及。
“其次,我需要你加入國際醫(yī)療,我需要你接管我的位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