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皮笑肉不笑,“只是來看望云夫人,怕孩子太吵,晚晚也來了嗎?”
“是,我跟晚晚一起來的,過年嘛,回家當然是得一起回,這些......你看你又破費,昨天晚上不是送了燕窩么?!?
賀銘低頭看著自己腳邊所有禮物。
“那是送給晚晚的,這是給云夫人的,年紀不同,吃的補品也不一樣,這些都是海市那邊剛運過來的?!?
“我岳母包養(yǎng)得宜,其實看不出年紀,賀先生這話還是別在岳母面前說?!鳖D了頓,顧遲云又說,“其實我覺得李叔說的有道理,都是合作商,你現(xiàn)在就來了,難免讓其他人覺得急功近利,不如過幾天?”
“李叔,我能跟遲云單獨說幾句嗎?”賀銘維持良好態(tài)度,對李叔曉得很勉強。
李叔看向顧遲云。
后者說,“行啊,剛好,我也有些話要跟賀先生說,李叔,你先去泡茶,岳母要喝普洱?!?
“好,姑爺別在門口站太久,外面有風,太冷。”
等李叔離開,賀銘偽裝的面目一下子被撕破,他上前一步,恨不得抓住顧遲云的衣領(lǐng)。
“顧遲云,你不覺得自己太礙眼了嗎?你跟晚晚已經(jīng)離婚了,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已經(jīng)不是云家姑爺了!”
“我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岳母心里,我的地位依舊保留著,賀銘,兩次三番被拒絕,滋味不好受吧?其實我能感同身受,畢竟之前你這個位置站的人是我?!?
“顧遲云,你別得意太久,我遲早會讓晚晚厭棄你,她一定是我的!”
這話說的太好笑了。
顧遲云問,“晚晚是什么物品嗎?你說是誰就是誰,賀銘,在你心里,是不是想要的一定能得到?你的前妻也是如此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