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在宗肆恢復(fù)上一世的記憶之后,只在初始,對他有幾分依戀,幾分好奇。
譬如她問他,是記憶回來了,還是身軀這種,多了一道靈魂。
宗肆想了想,道“與你一樣,有上一世的記憶,這一世的記憶,你都覺得是你。于我而,除了兩世的記憶之外,不過是多了一段扮演陸行之的記憶,我亦覺得都是我。”
寧芙就又問“那我當(dāng)初把灼耀,送給陸行之,你這個假陸行之真宗肆,是何心情”
宗肆瞇了瞇眼睛,淡淡地說“當(dāng)時也就覺得你是個騙子,上一世為了得到我的身子,用灼耀哄著我同你回寢居,說什么只愿意將灼耀送給郎君,這一世隨隨便便就送給了外人。”
寧芙狡辯道“你如何算得上是外人”
“阿芙那時可未猜到,我就是你那被你哄得團團轉(zhuǎn)的夫君,只想著另覓佳婿呢?!弊谒廉?dāng)時看到灼耀的那一瞬,只覺天都要塌了,心中自然酸澀無比。
寧芙上一世將灼耀送他,他一直引以為傲,沒想到在這一世,就受到了打擊。
“誰叫你上一世,對我不好?!睂庈降?,“如若那時我就知道陸行之是你,我只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宗肆不由苦笑了下,道“還好我改過自新了。”
不改過自新,在寧芙嫁給他人后,記憶再回來,他恐怕得干出強占人妻的毫無道德之事來。
“水瑩只是真正陸行之的恩人”
“嗯?!弊谒恋?,“使我該擔(dān)心,她只會喜歡你,不會喜歡我。”
待這些好奇心結(jié)局,她就翻起舊賬來了。
“上一世,為何不帶我去北地”
“天氣過于惡劣?!鼻耶?dāng)時覺得政事不必告知她,也擔(dān)心她拖了后退,不過這一句宗肆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