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自建國以來,都未出過殿試后,閱卷之人死于非命這事,一時朝中動蕩。
但卻有人,有意將此事壓了下來,是以張珩之死,并未流傳開來。
寧芙問宗肆道“壓下此事的,可是圣上”
“圣上心思敏銳多疑,自然能猜到殺張珩之事,要么是沖孟澤來,要么是孟澤為之,無論真相為何,他都要保下孟澤?!弊谒恋?。
寧芙不語,若說是孟澤殺了張珩,以絕后患,卻也未必不可能,只要張珩活著一天,那孟澤的把柄,便握在他人手中一天。
他對衛(wèi)霄,不就是如此么。
只是寧芙不信張珩在見到衛(wèi)霄死后,還能如此不防備,她道“上一世,張珩沒死。”
兩人這會兒在宗肆的書房之中,男人卻是不愿將時間浪費在他人身上,道“圣上要保下孟澤,結果便注定了,這事你我便不必再摻和?!?
即便是孟淵所為,他與敬文帝直接對上,于他而,都并非壞事。
寧芙也知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宗肆分明相當這得利的漁人,一時也不再語。
“聽說那日,阿芙很喜歡那狀元郎”宗肆忽然問道。
寧芙蹙了下眉,道“我不過是覺得他眼熟,多看了他幾眼罷了,世子連這小醋也吃么。”
宗肆看著她,淡淡道“我就是吃了。”
理直氣壯的。
寧芙卻莫名想起了陸行之,他那日的神色,與此時的宗肆,倒是有些想像,這讓她有片刻失神。
這卻像是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