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不禁看了他一眼,道“我阿母有何可怕的她是世上最好的母親,也講道理,從不為難于人?!?
宗肆沉聲問道“你半分也不怕你阿母”
寧芙卻沉默了,她怕,阿母生氣起來,她怕得不行。
“你都怕,我如何能不怕”宗肆道。
她跟宗肆對視了須臾,便心虛得敗下陣來,其實她是明白宗肆為何怕阿母的,他想娶自己,而他又沒名分,自然是十分顧忌阿母的。
在阿母眼中,他與那些勾搭有家室男子的女君,怕是無半分區(qū)別,都是狐媚子。
只是宗三郎有些權(quán)勢地位罷了,是位高權(quán)重的狐媚子。
那日在陸府,阿母看向宗肆的眼神,便是如此。
“傅姐姐與兄長之事,你已經(jīng)有耳聞了”寧芙這是篤定的意思,他不可能不清楚。
“正想著,要不要去國公府走一趟?!弊谒恋?。
寧芙便知他這是有對策。
“若是傅府能保證,日后與傅姐姐,不再有任何利益上的往來,更不會跟國公府有利益往來,傅姐姐與兄長,未必沒有機會?!睂庈降?,只是這事,如何保證能讓人信服,卻是個難題。
“傅府的家產(chǎn),一部分屬于我,一部分屬于傅府,屬于傅府的那部分,本也無傅姑娘的份。”宗肆道。
寧芙雖有幾分驚訝,可也理解,恐怕傅府的所有,是留給傅家男丁的,覺得給了女兒,是便宜了外人。
至于傅嘉卉手中的銀錢,是宗肆給她的報酬。
“恐怕外人不會相信,傅府對傅姐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