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名譽(yù),自然重要,宣王府世子娶一位已訂過親事的女君,雖然是不好聽了些,可世子不在意,那便無所謂了。
便是寧四姑娘已經(jīng)跟人成親了,世子也是不在乎的,如今世子已不在乎這些倫理道德,宣王府的名聲也已沒那般重要,只有寧四姑娘,世子是在乎的。
也不知在那達(dá)州,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張錄走后,宗肆才道:“給孟淵送封信?!?
沉吟片刻,又道,“給阿芙也送一封,就以傅公子的名義,寫一封家書,送到茶莊,讓孟淵轉(zhuǎn)交于她。”
卻說寧芙在看到吾妻親啟四個(gè)字時(shí),不由愣了愣。
隨后想起,自己在達(dá)州時(shí),曾扮做傅公子的新妻,宗肆為了掩人耳目,這般寫倒也算合乎情理。
信中正面的內(nèi)容,不過是尋常的所見所聞,他吃了什么,見了誰,像是夫君與妻子交代著自己的事宜,問她的近況如何,末了又叮囑她莫要被人勾去了魂。
倒像是那他曾經(jīng)扮過的慕容的語氣。
寧芙卻是熟練的用起他曾經(jīng)給過自己的隱形墨水,信紙的背面,果然寫著正事。
信中提及了兩件事。
其一,孟澤有求娶她的打算。
其二,她不必與孟澤相抗衡,親事不會(huì)定下。
寧芙沉思片刻,這與孟淵所提及的,倒是沒有差異,她并不擔(dān)心此時(shí),多的是不愿她嫁給孟澤之人,孟澈亦是如此。
只是這背面,卻也有一句:自有比那皇后之位,更好的去處,阿芙即便心動(dòng),也請(qǐng)?jiān)僬遄谜遄?,孟澤給你的,也只有這皇后之位,日后卻也未必安穩(wěn),我能給你的,比他要多得多。
宗肆的餅,寧芙自然也不吃。
“看來傅公子,面對(duì)姑娘時(shí),很有傾訴的欲望?!蹦饺艉阈α诵?。.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