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還想上什么,難不成想上他?
寧諍最煩她這將自己當(dāng)成女君逗的做派,只木著張臉,點了幾道菜。
傅嘉卉吩咐完后臺,便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
“傅姑娘,你我還是保持些距離好?!睂幷姷?。他不是不喜歡她,只是阿母和國公府未必能接受她,而他也保證不了,不會讓她受委屈,是以干脆不耽誤她。
兩人要是在一起,中間橫著的鴻溝,她極難跨越,即便他一步一步陪她走,她也同樣會吃很多苦,倒不如找個不讓她受苦的。
傅嘉卉爽朗笑道:“寧公子是不是會錯意了,做生意的,我這般不過是待客之道,寧公子以為我是來套近乎?”
寧諍抿唇不語。
總管在這時,湊到她耳邊說了什么,傅嘉卉便起了身,道:“有貴客來,就不奉陪了?!?
不過片刻,寧諍就見宗肆走了進(jìn)來。
之后傅嘉卉便一直侍奉在他身側(cè),笑盈盈的,比見自己還要開心熱情。
寧諍又心酸,又不知要如何開口,只能猛喝一杯烈酒下肚,又冷冷看了眼宗肆,他若是對傅嘉卉有心思,心思定然不純,恐怕圖的是她的銀子。
宗肆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結(jié)賬時,寧諍主動同她道:“宣王府的人,都精于算計,他便是要納你當(dāng)側(cè)室,想要的也未必是你這個人,而是你傅家能給宣王帶來利益?!?
傅嘉卉先是一愣,隨后笑起來,意味深長道:“他想要的,自然不是我。不過你看不慣他,也不沖突,你早晚會如此?!?
想了想,又輕描淡寫地道,“寧公子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