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肆捏了下眉心,雍州之人,無非是想與他套近乎,是以他沒有理會的打算,有這個時間,不如用來閉目養(yǎng)神:“你也回去休息吧?!?
“似乎是四姑娘身邊的丫鬟。”屈陽道。
宗肆頓了頓,朝外看去一眼,來人正是冬珠。
冬珠的臉色有些白,緊張的行了禮,將信遞給他,道:“世子,這是姑娘讓我轉(zhuǎn)交給您的?!?
宗肆問:“你家姑娘呢?”今日如雍州,寧芙一直未出現(xiàn)過。
“姑娘生病了,眼下在臥床?!倍榍由?。
宗肆看了眼信,上邊寫道:午時三刻,于西苑找我。
“世子,這其中,會不會有詐?!鼻柌粺o擔心道,四姑娘若是要見世子,為何不光明正大請他過去。
宗肆并未語。
夜間十分,一侍衛(wèi)行走在偏僻長廊的小道上。
“近日府中有貴客,不要走這么偏的路,要是被當成了刺客怎么辦?”路過的侍衛(wèi)長喊住他,教訓道,不過好在也未為難他,“你是哪個苑的?”
“西苑。”
“原來四姑娘那苑的,快回去吧,別亂跑了。”
侍衛(wèi)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去,拉了下帽檐,帽子底下,是一張極其英俊的臉。
西苑中,冬珠見宗肆進來時,忍不住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