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道:“我與他之間,并非是有私情?!彼f起那日的事,她本該誰也不告訴,死守秘密的,但或許是想與人傾訴,還是說了那日的經(jīng)過,只是未透露那男人是宗肆。
“是世子么?”婧成在聽到浮羅夢時,便猜出了些眉目。
寧芙垂眸不語。
婧成有幾分遺憾,撫摸著她的臉,道:“京中的事,你便忘了,你在雍州,無人敢不喜歡你?!?
寧芙卻有些擔心,外祖母如此只手遮天未必是件好事??裳巯滤沧霾涣耸裁?,只能先擱置了。
雍州雖偏遠,景色卻是極好,高山連綿不斷,巍峨壯觀,山水宜人。
加之雍州是康陽長公主的地盤,也不像京中那般,各府女君都拘著,什么都極謹慎。在這處想出府便隨時可以出府,如此的自由很是難得。
婧成在最初幾日,帶著她逛了逛,之后便讓謝衡跟著她,讓她自己出門摸索去了。
康陽長公主原本想設宴介紹她,寧芙卻給拒絕了,來這本就只是想過得自在些,實在不想去記陌生人的名字。
“既然如此,便順了你的意。”康陽長公主對這事,也不太著急,她自己先熟悉熟悉也好。
婧成倒是替別人來打探消息道:“都在打聽,你會先見哪府的公子。”
寧芙卻是誰也不想見,也誰也不想得罪,瞻前顧后、事事都考慮周全的性子,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的。
婧成卻低笑道:“我知你給不出主意,便告訴他們,誰功夫最好,就先見誰?!?
“你剛剛,可是讓人出去寄信了?”寧芙問。
婧成的笑就更好看了些,“嗯”了一聲,“你可想知道信的內(nèi)容?”
她對別人的私事并無興趣,是以搖了搖頭。
寧芙表現(xiàn)得如此神秘,倒是急死了雍州這些公子們,只聽聞她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不知到底如何,為了見她一面,在馬場上急眼了,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頭破血流的也有。
倒顯得她是那禍水一般的人物。
而寧芙是最清楚不過的,他們?nèi)绱丝駸?,為的卻并非是她,而是康陽長公主外孫女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