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還不足一月,他又變成了那冷靜自持之人,春水無痕,似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便是他主動跟外人說起,他曾好感于寧四,恐怕也無人相信,只會覺得他是在算計什么。
過了兩日,宗肆在密室看到掛著的寧芙所寫的那首詞,也叫人收了起來。
這卻還是在廣鶴樓中,花了三千兩金子拍來的,這詞自然不值三千兩黃金,那日他以高價拍下,既是有意給她面子,也是不想孟澤將這詩詞拍了去。
“世子若是不想要,將這詞送與我吧?!备导位軈s是真心喜歡。
宗肆卻道:“先放著,等她回來,讓她自己來取。”
傅嘉卉就有幾分驚訝了,這么看來,世子恐怕還是想看看寧芙最后的態(tài)度的,畢竟先前說的也是日后再來決定也不遲。
不過就不知是因為他那日唐突了寧芙,身為男子做出這事就得負責,還是他對寧芙還有幾分不舍了。到底如何,只有宗肆自己心里清楚。
六月胡人降使來覲,此番同行的,還有名將耶律拓,對于戰(zhàn)敗一事,依舊是憤憤不平,只覺上一回宗肆是險勝自己,幾番叫囂著要與他比試。
宗肆雖事先無準備,不過還是拔下一旁侍衛(wèi)的佩劍,從容道:“耶律將軍請?!?
“世子還是去取自己的佩劍吧?!币赏乩浜叩?。宗肆或許在謀略上勝于自己,可單打獨斗,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無妨,這劍便可?!弊谒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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