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歌得了便宜還賣乖,毫不心虛道:“我怎么知道是這情況,而且,你家君上不是正昏迷著呢么,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大不了出了事情我負責(zé),讓他看回來不就好了!”
說著,便大喇喇的走了進來,走到床邊直接將鬼靨給擠開了。
“你出去吧,我在這里陪他就行?!?
孟扶歌吃也吃飽了,看也看飽了,之前沉重的心情也輕松了一些。
鬼靨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而孟扶歌,難以想象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會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
什么叫大不了她負責(zé),還要讓他看回來?!
就君上那性子,聽到這話,只怕是又要惱羞成怒……
等等,他好像又忘了,他家君上好像一直都是醒著的……
咳咳,既然是醒著的話,那……他可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君上,您自己……自求多福吧。
鬼靨默默地看了宇文戟一眼,便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拔腿就跑。
可不能怪他把她放進來,畢竟這個他是真的攔不住,也不敢攔啊。
鬼靨一走,這幽寂的禪房內(nèi),便只剩下兩個人了。
孟扶歌目光緩緩的落在宇文戟的臉上。
那張此刻雖然沉睡著,卻依然神圣到不可侵犯的面容,腦海中不自覺的便浮現(xiàn)出了剛才的那畫面……
于是,目光逐漸變得灼熱起來。
孟扶歌捫心自問,自己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不是那么覬覦美色的人。
但是今天,當(dāng)她看到宇文戟身材的那一瞬間,心里猛地涌上了一股怪異的情緒。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確確實實動了色心,對他產(chǎn)生了,有那么一瞬間,想……摸那么一下。
若是宇文戟醒著,她就算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
但是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她再看一眼……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回頭顧盼了一下,確定了鬼靨不在,孟扶歌便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向了宇文戟。
發(fā)現(xiàn)他額上似乎冒出了細細的汗,便從懷里取出了一塊柔軟的帕子,濕了水之后,動作輕柔的替他擦拭。
濕軟的帕子所及之處,帶來絲絲的涼意,但她目光所及之處,卻好似有一道灼熱的氣流。
宇文戟的面容逐漸緊繃,手指也蜷了起來,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孟扶歌見他眉頭輕蹙,手里的動作頓時放得更輕了一些。
是還在疼嗎?
想來也是,傷勢那么重,怎么會不疼呢?
孟扶歌這心里,是越發(fā)的心疼了,可手里的動作卻并未停下,擦完臉之后,便開始擦脖頸,擦完脖頸,又漸漸往胸口的位置……
手指輕輕觸及他微凸的喉結(jié)處,動作微微一頓。
身后,燭光搖曳,勾勒出一道性.感又完美的下頜線,以及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莫名的令人呼吸一滯,心跳加速。
孟扶歌感覺自己腦袋有些發(fā)暈,臉再一次熱了起來,堪堪止住的鼻血,似乎又要控制不住的往外涌了……
她大抵也是太緊張了,以至于視線一直固定在他身上的某一處,以至于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此時的異樣。
比如說,緊繃的唇線,蜷起的手指,以及……忽然變得急促的氣息。
這一刻,宇文戟都不知自己是否該醒來。
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好奇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可她若一直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又要他如何裝得下去?
咕咚。
孟扶歌又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