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妾身……妾身的肚子好痛,孩子……妾身的孩子不會有事吧……”
孟扶柳臉色蒼白一片,眼看著就要暈過去。
“來人,快去請?zhí)t(yī)!”
宇文赫一聲急喝,畢竟孟扶柳的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自然是十分擔(dān)心。
隨即,他便滿眼厲色的看著孟扶歌,殺氣騰騰的質(zhì)問道:“你明知柳兒懷了身孕,居然還在身上帶著麝香,你是故意想害死本王的孩子嗎?!”
“什么麝香?我身上根本沒有麝香,就算你是平王殿下,說話也是要講證據(jù)的!”
孟扶歌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宇文赫,冷冷的說道。
“王爺……救救我們的孩子……”
孟扶柳一臉痛苦絕望的說著,下一秒,便直接在宇文赫的懷里暈了過去。
“柳兒!”宇文赫大驚失色,立刻將她抱了起來,一聲怒喝:“來人!立刻將這意圖謀害本王子嗣之人拿下!”
一聲喝令,周圍的侍從,立刻便一擁而上,直接將孟扶歌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在座的人全都一驚,不少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便看到孟扶歌被人直接包圍了起來。
事已至此,她怎么可能還看不出來宇文赫在打什么主意,他是鐵了心了,要用孟扶柳肚子里的孩子來算計她了!
“你說我身上有麝香,證據(jù)呢?”
孟扶歌十分冷靜的說道,眼神凌厲的看著宇文赫,氣勢上毫不相讓。
“證據(jù)?你還敢提證據(jù)!”
宇文赫怒極反笑,“她都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你還想狡辯,好!既然如此,來人,給本王搜她的身!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要放過!”
一句話,直接便激怒了孟扶歌。
“我看誰敢碰我!”
孟扶歌一聲怒喝,整個人就像一只被逼入絕境的野獸,豎起了身上尖銳的刺。
如果這個時候她被這些人搜身的話,就等于是將自己放在了有罪之人的位置上。
而且,這些宇文赫的手下,也會有無數(shù)個機會,將所謂的證據(jù)放在她的身上!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孟扶歌,你還不如實招來!”
皇后的臉色微變,冷聲開口,怒沖沖道。
這中秋晚宴,原本就是由皇后主持的,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自然是要出來主持公道的。
“回稟皇后娘娘,臣女不知發(fā)生了何事,臣女根本沒有碰到平王側(cè)妃!”孟扶歌一臉冷靜的說道。
宇文赫惡狠狠的瞪著孟扶歌,搶過話怒不可遏的說道:“你雖然沒有碰到她,但是你的身上,卻有著麝香的味道,而麝香對孕婦乃大忌!你明知道柳兒她懷孕了,身上故意藏著麝香!”
“我身上,沒有麝香!”
孟扶歌咬著牙,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就算再討厭孟扶柳,再討厭宇文赫,也不會拿肚子里的孩子開玩笑!
“既然你問心無愧,為何不讓搜身?本王看你就是心虛!”
宇文赫一聲冷笑,直接看向了皇后,道,“既然如此,皇后是不是應(yīng)該替本王和本王的側(cè)妃做主,將這個孟扶歌押入大牢審訊!到了地牢里,她便無可狡辯了!”
“不要!求皇后娘娘開恩,不要讓扶歌去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