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看宇文赫不順眼?不……不至于。
她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釁,明顯就是有倚仗,有靠山!
那么,她的靠山……
裕親王一下子便想到了,傳聞中,對孟扶歌特別照顧的那個人。
“是不是……那個人讓你這么說的?”裕親王沉聲問道,他都不敢當著外人的面,說出宇文戟的名字。
孟扶歌搖了搖頭,道:“你別把他想的那么復(fù)雜,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宇文赫他早已與我結(jié)怨,我若是不扳倒他,他遲早會對付我?!?
這個時候,她可不想把宇文戟牽扯進來,免得讓人覺得他心思深沉,陰險狡詐。
這世上任何不好的難聽的詞語,她都不希望出現(xiàn)在宇文戟的身上。
“你想要怎么做?”裕親王不禁好奇的問道。
“裕親王在南靖的封地,應(yīng)該養(yǎng)了不少人吧?你雖然人在京都城,但是勢力卻在南靖?!泵戏龈杈従彽恼f道,臉上表情篤定。
此話一出,裕親王面色微變,眼底有一道暗芒閃過。
他再一次正視起面前的這個女人,眼底殺意隱隱流淌。
她果然是有備而來,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提起此事,還真不怕死!
“哈哈哈……”
然而,下一秒,裕親王卻發(fā)出了一陣豪放的大笑,拍著大腿道,“好!好個孟扶歌,當真是虎父無犬女,這些年倒是孟擎天小看了你了!”
“裕親王過獎了,我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弱女子?!?
孟扶歌一臉謙虛道,“今日忽然提起此事,也是希望裕親王,能夠幫我父親。”
見裕親王沉默不語,孟扶歌又兀自開口說道:
“我父親大勝而歸,路上必定會有險阻,且一定會路過南靖。如若裕親王能安排南靖的勢力,幫助父親平安歸來。日后,父親與我,自然會幫你,在京都站穩(wěn)腳跟?!?
“看來,你是知道宇文赫的計劃了?”裕親王面色陰沉的看著孟扶歌,眼神愈發(fā)的復(fù)雜。
宇文赫的計劃,孟扶歌自然是不知道,但是猜都能猜到。
孟哲與攝政王交好,而攝政王與皇帝一黨,又一直偏向宇文燁。
宇文赫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希望孟哲回來,必然會在路上做些手腳。
當然了,他也不敢太明目張膽,最多就是讓裕親王在南靖的人手不要給予幫助,至于別的事情,自然不會讓裕親王來做。
但是這不幫,對于裕親王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對于當時的孟哲來說,可能就是連最后的救命稻草都沒有了!
“小丫頭,你這主意,打的是不錯,但是,本王為何要幫你?你以為,本王會稀罕孟哲的幫忙?”
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松動,但是裕親王并不傻,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孟扶歌。
“王爺現(xiàn)在自然是不稀罕,但是以后……我想王爺一定會稀罕的。”
孟扶歌一臉篤定的表情,微笑著說道,“順便,我還可以幫王爺一個小小的忙……”
“什么?”
裕親王順利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孟扶歌已經(jīng)幾乎在完全主導(dǎo)著他的思維了。
“王爺似乎,很喜歡孟清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