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立刻領(lǐng)著她去雅間內(nèi)換衣服。
宇文赫的視線落在了孟扶歌的身上,道:“敢問公子可是清月閣閣主……公孫霽月?”
孟扶歌拱了拱手,一臉坦然道:“正是在下。”
沒想到她臉皮會這么厚,孟扶柳直接愣了一下,居然能裝得如此坦然?
說起來,這裝扮雖然很像,但是這身材和氣質(zhì)……
虧得她還一副自以為并未被人識破的樣子。
“呵呵,清風(fēng)霽月公子和傳聞中,似乎略有些許差距,倒是讓本王有些意外?!庇钗暮找荒樧I嘲的說道。
最近孟家大小姐那些不好的傳,他自然也是有所耳聞,心里也想著戳穿她的真實身份,好好羞辱一頓。
孟扶歌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宇文赫的眼神一般,朗聲道:“王爺過獎,本公子從不在意那些虛名?!?
就算認(rèn)出來了又如何?只要他不撕破臉,她就可以陪他無恥到底。
“呵……聽聞公子好酒,不知可愿意賞臉,與本王喝一杯?正好,本王在春香樓訂了雅座?!?
宇文赫輕笑了一聲,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孟扶歌,故意帶著幾分挑釁之意的說道。
一個女子,難不成還敢和他一起去喝花酒不成?
“好??!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帶上驚羽一起,蹭一蹭平王殿下的酒!”
然而,孟扶歌哪里會怕他?
雖然臉被面具給擋住了,讓人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這爽快的語氣和聲音,當(dāng)真是沒有半分的猶豫和為難,反而滿含期待。
宇文赫請她喝花酒,哪怕他不懷好意,她也不在怕的。
有宋驚羽在身旁,公孫邑在附近,十二衛(wèi)守在暗處,這么多人保護她,她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如若宇文赫能突然出手殺她,那她可真要好好慶祝一番了,慶祝宇文赫腦子進(jìn)了水,比以前好對付得多!
相比較于孟扶歌的從容不迫,宇文赫和孟扶柳的表情都變得不太好看。
特別是孟扶柳,站在宇文赫的身旁,表情尷尬又難堪。
自己這個王妃還在身邊,他卻要去喝花酒……哪怕他是王爺,哪怕這種事再正常不過,可當(dāng)著她的面如此說,又將她的顏面放在了何處?
左右不敢說宇文赫半句不是,孟扶柳干脆便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孟清瑤的身上。
聽著一陣腳步聲傳來,孟扶柳便故意高聲的說道,聲音幾乎傳遍了整座金縷閣。
“二姐姐,既然是試衣服,就不必戴帷帽了,不然便看不出來這衣服的美麗了?!?
“二小姐來了?!钡晷《氏攘瞄_內(nèi)閣側(cè)門的珠簾走了出來,在宋驚羽的耳邊輕聲說道。
見孟清瑤遲遲不敢出來,孟扶柳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顯然是在等著看笑話。
她就不信,孟清瑤能將這衣服穿好看!
宋驚羽“啪”地展開了手中的折扇,放在胸前搖了搖,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珠簾晃動,玉珠碰撞,探出了一只膚色雪白如玉藕般的纖纖玉手。
孟清瑤撩開珠簾,緩緩地從門后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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