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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彩小說網(wǎng) > 重生之嫡女禍妃 > 第二百三十二章 廖夢的下場

第二百三十二章 廖夢的下場

“夢兒,我總算找到你了!”門口的人似乎方瞧見她,一見她出來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廖夢皺了皺眉,周媽媽已經(jīng)大踏步的擋在她面前,罵道:“哪里來的賴皮子,竟然胡亂污我家姑娘的清白,你是誰?”

那是個中年男子,約摸三十來歲,生的黑瘦,似乎是從鄉(xiāng)下來的,還帶著幾分土匪的痞氣,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那人也道:“周媽媽,你這也實在是太忘事了,我是定西陳喜啊,當初你們府上出事的時候,我還與你送過東西呢,當初夢兒可是時時來求我?guī)兔?,怎么,如今在京城攀上了高枝,就翻臉不認人了?”

此話一出,人群中頓時又是一片嘩然,什么,聽這男人的語氣似乎與廖夢還有什么私交不成。那男子叫的如此親密,聽說廖夢也是來自定西,莫非兩個人還有什么貓膩不同。人們是同情弱者不假,可百姓們更津津樂道于民間的新奇事,得知這個看起來較弱知禮的大家閨秀可能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故事,登時就興奮起來。

廖夢卻是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方才她出來的時候也沒看清楚來人究竟是長得什么樣子,待看到來人后,卻是魂飛破散。當初在定西,父母離世,她守著家財,那些豺狼親戚虎視眈眈,自己的舅舅更是想要將她早早嫁出去,好吞了他們家的一筆巨大家財。這陳喜是定西一霸,街頭痞子一般的人物,平日里欺男霸女,更是看重了廖夢的美色,而廖夢的舅舅做生意,與陳喜有些交情,就想要將廖夢嫁給陳喜。

廖夢這么一個性情高傲的人哪里看的上陳喜,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當初只能對陳喜虛以委蛇,裝作十分乖巧的模樣,讓陳喜和舅舅放心。待在神秘人的幫助下,這才逃了出來,以為終于逃出了那些骯臟的生活。可是沒想到今日陳喜的出現(xiàn),就像一盆冷水直直的澆在她腦袋上,幾乎讓她渾身都打起了哆嗦來。

這邊廖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廂陳喜便已經(jīng)開始對著圍觀看熱鬧的百姓們開始講述了,只說了當初與廖夢是如何的情投意合,也得了長輩的首肯,眼看著就要成親了,不想成親前日里廖夢卻是逃了出去,他好容易跋山涉水找了過來,卻聽說了廖夢和錦二的事情在京城中傳的沸沸揚揚。他又痛心又憤怒,這才上門來討個說法。

陳喜也是個妙人,他出身市井,在市井中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也可謂是油嘴滑舌,說的唾沫橫飛跟說書一樣,再做出一副十分深情的模樣,竟也將大部分的人的目光吸引過去,再看向廖夢的時候,目光已然變了。好似在看一個只想著往上爬而拋棄自己的未婚夫的不貞女人一般。

廖夢氣的要暈了,可她一個眾人心目中的大家閨秀,自然是不可能與陳喜在街頭對罵,而便是細聲細氣的解釋,有哪里比得上陳喜巧舌如簧,定然是討不了一丁點好處的。周媽媽大怒,上前與陳喜罵道:“陳喜,你少來胡說八道,當初小姐哪里就與你定親了,那根本就是你們一廂情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小姐哪里是你這種人能染指的?”

周媽媽一心為廖夢出氣,可這話說的卻是不妥,說陳喜配不上廖夢,這樣一來,倒像是從側(cè)面映正了陳喜所說的,廖夢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這樣的說法。廖夢已經(jīng)意識到了,周媽媽卻渾然不覺,兀自罵的起勁兒。廖夢無奈,只能自己上前一步,道:“陳喜,你太過分了,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污我清白?”

這話倒也不像是假的,登時眾人的目光又是疑惑了起來??申愊矃s是不緊不慢的,仿佛還是對她含著無限真摯的感情一般的道:“夢兒,無論你怎么待我,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你怎么能將我們的過去抹殺,當初在你最艱難的日子,我與你共同扶持,你、你怎么能將那些事全忘了!”

和陳喜這樣的人打嘴仗,斷然討不了好處,廖夢如今只能一口咬死和陳喜毫無關(guān)系,便冷著臉道:“你別胡說了,你與我不過只有同鄉(xiāng)之誼,又哪里來的這些說法?”

“夢兒!”陳喜仿佛也是被她的話激的傷了心,登時雙眼都顯得通紅了,他上前一步,語氣無限悲愴的道:“你怎么能如此說?你、你連身子都給了我,又怎么能說只有同鄉(xiāng)之意?便是說你如今變了心,愛慕的是那黃家二少爺,可你有沒有想過,二少爺瞧見你的身子是不清白的,日后又會怎么待你?你怎么如此天真??!”

陳喜這番話一說完,周圍頓時又是一陣哄鬧,陳喜話里的意思可就多了去了,那廖夢看著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竟然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嘖嘖,這可真是瞧不出來啊。

周媽媽已經(jīng)氣紅了紅,一連串辱罵就已經(jīng)罵了出來。廖夢愣愣的看著陳喜,猛地回過神來,看著周圍百姓指指點點的眼神,她有一種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的感覺,可如今她卻是不能退卻,只要一退卻,那就是認輸!認輸,她賠上了一切,絕不是為了輸!廖夢咬了咬牙,看著陳喜突然道:“陳喜,做事情要講究證據(jù),你敢污了我名聲,就要拿出證據(jù),否則,我定要告官,治你的罪!”

陳喜聞,對著廖夢卻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那笑容看在廖夢眼里有種說不出的意味,好似終于等到了這句話。不會的,廖夢給自己定神,她的身子是交給了錦二的,這陳喜哪里有這樣的本事指鹿為馬,不會出什么事的。

誰知陳喜卻是突然大聲道:“夢兒,我本不想說這些的,可如今你竟視我如同仇人,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都是無法忍受的事情。夢兒,你不仁,休怪我無義?!彼f著便從自己的包袱中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來,只是那手帕上頭還綻放著星星點點的紅色血跡,眾人先是一驚,隨即便明白過來,那是什么自然可想而知。人群中也有年輕的女子,登時就別過頭去。陳喜大聲道:“這便是當天夜里你與我圓房時的元帕!”

周媽媽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廖夢強自壓抑著自己心中洶涌的憤怒。當街舉出元帕來,這是誰人能想到的事情,可陳喜偏偏是個痞子,是個根本不要臉面的痞子,他做出來簡直再自然不過了。陳喜卻是話沒說完,將那帕子展開讓眾人開的更清楚,只見點點紅痕之下,帕子上繡著的花兒倒是十分清晰,左下角有個“夢”字。陳喜繼續(xù)道:“夢兒,這帕子還是當初你贈予我的,你的貼身帕子,我一直舍不得丟掉。”

陳喜這廂將憤怒被背叛的深情男子演了個淋漓盡致,可此話一出,廖夢卻如遭雷擊,幾乎暈了過去。

那一夜那和錦二迷亂的一夜,她點燃了神秘人給她的香,和那盆蘭花放在一起,迷暈了錦二,用自己的清白為代價,綁死了那個男人。那一夜過后,她的貼身手絹便不見了,想著上頭定是有了落紅被錦二拿走了,便也沒有多問??扇缃駞s出現(xiàn)在了陳喜的手中,廖夢腦中渾渾噩噩,卻不可抑制的冒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那個念頭,很可怕

陳喜道:“夢兒,你與我在一起,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我還知道你背后有一顆細小的紅痣,夢兒,你要問我拿出什么證據(jù),你可敢讓別人檢查你的胳膊么?看看那里的守宮砂還在不在?!?

守宮砂自然不在了,讓人檢查也無非檢查出她不是清白之身,可廖夢卻想的不是這個。若是方才陳喜的元帕讓她心中已經(jīng)隱隱想到了一個念頭,如今那背后的紅痣?yún)s是幾乎證實了她心中那個可怕的猜想。

那一夜,和她迷亂一夜的不是錦二,是陳喜。是陳喜和她顛倒了一夜的鸞鳳,拿走了她的元帕,最后知道了她背后的紅痣。陳喜是怎么進來的,為何錦二沒有中招,廖夢已經(jīng)想不到這里去了。好像在一瞬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軟的癱倒在地,目光一瞬間變得茫然。

搭上了一切,不遠千里從定西來到了京城,出賣了自己的清白,沒想到,竟是給了陳喜,一切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地方,她清晰地知道了一件事情,她完了。

“所以夢兒,跟我回去吧?!标愊擦⒖逃謸Q上一副深情的模樣:“我什么也不在乎,即便你如今已經(jīng)愛慕了黃家二少爺,可只要你跟我回去,咱們還是好好過日子。不好嗎?你這樣,等二少爺知道了真相,豈不是很憤怒,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不是清白之身的。夢兒,你還要執(zhí)迷不悟嗎?”

“沒錯?!比巳汉髠鱽硪粋€男子的聲音,廖夢順著聲音看過去,錦二就站在不遠處,那張總是笑得玩世不恭又讓她有些心動的臉上此刻再也沒有平日的笑容,只有陌生的殘酷。

“為什么?!彼?。

題外話

廖家小姐也很不容易呀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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