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一邊嘴角,輕聲笑道:“我若是偏要動,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能拿我怎么樣?”
藍忘機死死盯著他,目光中似有火花閃過。他尚未動作,魏無羨卻再也按捺不住地,發(fā)瘋了。
他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把另一只手插|進水中,探到某個部位,狠狠撈了一把。
像是被一條毒蛇咬了一口,藍忘機猛地一拽,把魏無羨拽進了木桶里。
水花撲濺,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浴桶確實是不夠洗兩個人??扇羰瞧渲幸粋€人坐在另一個人腿上,緊緊貼在一起,那倒是能勉強擠一擠。不知是誰先開始的,等魏無羨稍稍清醒過來時,他們已用這種姿勢摟抱著唇齒纏綿地親了好一會兒。
魏無羨只清醒了一會兒,心底隱隱有個聲音說趁藍忘機喝醉了、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時做這種事很不妥,很不應該??蛇@個聲音立刻就在上氣不接下氣的忙亂親吻中湮滅無聲了。他兩條手臂交纏在藍忘機脖頸后,怎么舒服怎么來,之前那些“我只問趁他醉了幾句話”、“我什么別的也不做”的反復保證都被他自己吃下去了。滿腦子只剩下干柴烈火,可現(xiàn)在分明兩個人都是濕漉漉的。
忽然,魏無羨嗷了一聲,分開唇,道:“藍湛!你怎么跟狗似的,又咬人?”
對他不合時宜的輕微不滿,藍忘機的回答是一口咬上他的下巴,魏無羨最怕這樣了,眉尖微微一蹙,作為報復,伸下一只手,在他剛才撩過一次的部位上又揉了一把。
藍忘機臉色驟變,魏無羨笑著喘了幾口氣,道:“怎么樣,疼不疼,生氣沒?生氣吧!來報復我啊。”
語氣里滿滿都是有恃無恐的興奮,說完還啄了一下藍忘機的嘴角,將自己已經濕透的上衣一把脫了下來。
藍忘機的皮膚燙得像是整個人都要著火了,一手牢牢箍住他的腰,另一手在木桶邊緣一拍。
四分五裂。房間里登時一地狼藉,慘不忍睹。
兩人卻全然顧不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藍忘機幾乎是提著魏無羨,把他扔到了榻上。魏無羨才支起一點上半身,立刻被他壓了回去,動作兇悍至極,全然不像是那個雅正知禮的含光君。魏無羨被撞得背部一痛,叫了兩聲,藍忘機微微一滯。魏無羨立刻翻身而起,將他反撲在榻上,盡全力壓住,在他耳邊道:“看不出來,你這人在床|上這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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