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兩天,兩人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很好了的,猴子也還了她一個眼色的。
自然而然的,哥倆好似的,女人嘻嘻哈哈的坐在位置上道:“到底什么事啊,哥你搞得那么嚴(yán)肅?!?
“還需要我提?”
出乎意料的,男人沒有因為她過往自然的表現(xiàn)而放過她。
而是輕輕地提起唇角,笑意不達眼底地看著她。
一股上位者的姿態(tài)瞬間拿捏全場,陳煥兒頓時不笑了。
過了好久后才低聲開口道:“我承認(rèn)我做錯了,但我也只是關(guān)心則亂,我把大哥你當(dāng)成了一家人,看到你受傷,我真的比我自己——”
說著,語里似乎帶上了哭腔的道:“孩子之于你,還有以安之于我來說都一樣重要,要不是真心把你當(dāng)成了一家人,我怎么會那么不要面子的去求人家校長收留,嫂子又那么說我們....”
“兩碼事。”
對于她的哭泣,男人只是淡淡的看著遠處正趴在地上玩模型的兒子一眼后,收回視線道:“她可以不接受你的好意,但你不可以對她說出那樣的話。
越俎代庖,她是老板娘,你是什么?”
就這一句話,將兩人間的距離拉開。
“我——”
聽到這邊的動靜,那邊拿著玩具的孩子跑了過來道:“怎么了爸爸?”
陳煥兒哭出了動靜,男人沒有絲毫動容地又點了根煙,拍了拍兒子的腦袋,讓他轉(zhuǎn)身離開。
可陳煥兒卻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忽然拉住倪以安的手道:“安安,阿姨今天帶你去的第一間學(xué)校,那邊的老師說很喜歡你,只要你乖,明天阿姨就帶你去入學(xué)好不好?”
她知道男人最在意自己的孩子。
她這么說,看在基本的道義上,應(yīng)該不會再苛責(zé)自己更多。
但是——
“陳阿姨,你是不是發(fā)燒啦?”
倪以安回過頭來摸著女人的臉道:“今天那個老師又是罵我是外鄉(xiāng)人,蠢蛋白癡的,又是讓媽媽滾。
真是不知道,為什么花了錢,托了關(guān)系的,最后還是我一個小孩搞定的。”
“什么?”
聽到這話,男人手里的煙瞬間不抽了,立馬望了過來。
而陳煥兒想去捂住孩子的嘴也已經(jīng)晚了。
倪以安小嘴叭叭地把今天的事情全都抖了個干凈的同時。
還開口道:“媽媽給我找了一個更好的學(xué)校,里面有很多外國人,還有漂亮的植被手工畫,已經(jīng)報上名了,我喜歡那個學(xué)校!”
這跟陳煥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男人又問了兩句后,讓男孩早點上樓睡覺。
打發(fā)完孩子走以后。
男人忽然又笑著看向她道:“陳煥,這故事跟你說的好像是兩個版本哦?”
倪梟笑起來是很迷人的,但此刻的威壓釋放出來,陳煥的心緊了緊,慌張道:
“是這樣的,那接待老師的脾氣不好,但既然拿了錢了,若是沒有嫂子的參與,以安早就讀上書了?!?
“哦?!?
男人的聲音里依舊是帶著笑的,透過煙霧,眸光高深莫測道:“之前,你老說你嫂子對你有意見。
但我今天一聽,怎么感覺好像是你先對她有意見的呢?”
“我——”
知道這會兒說再多也沒有用了,倒不如姿態(tài)松弛點兒的。
女人道:“我也是事急從權(quán)嘛,真知道錯了,這樣,明天找到嫂子那里,我給他當(dāng)面回十五個嘴巴子,讓她打我,好不好?”
知道以男人的修養(yǎng)是絕對不會讓她當(dāng)街打嘴巴子的,所以她才干這么說。
卻是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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