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雷想了想,說道:“按照劇情的發(fā)展,一會趕尸人吳道仁沖進來和巫和松大混戰(zhàn)的時候,你再喝,我估計通靈人蕭飛就潛伏祠堂周圍?!?
驀地,我轉(zhuǎn)頭一看,頓時心涼了半截,只見,我爺爺?shù)氖w,正躺在佛像前,面如死灰。
胖雷摁著我的肩膀,小聲嘟囔道:“四海,堅強點,都過去了?!?
我點點頭,走到佛像前,跪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道:“爺,您一路走好!孫兒不會辜負了您生前的希望,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
一滴眼淚劃過的瞬間,外面也打起來了,就像以前的劇本一樣,現(xiàn)在有些置身事外的感覺,看著外面的場景,仿佛比以前還要熱鬧。
我和胖雷站在祠堂門口,看著外面的打斗,白姍姍一副主人的口吻,“巫和松,你哪那么多廢話,這幫蝦兵蟹將,你到底行不行?”
巫和松不含糊,伸手還是那么矯健,轉(zhuǎn)身一躍而起,手掌沖天,瞬間聚集一道掌心雷,電閃雷鳴般的向刀疤臉砸過來,“啪!”一陣火光四濺,刀疤臉迅速閃開,指著巫和松說道:“巫先生,我一向敬重你的本事,咱們遠日無怨今日無仇,你為什么針對我?!?
巫和松短小的身軀落地之后,豪爽的說道:“哈哈,真他娘的痛快,未破身的皮囊威力就是大,哈哈哈!要是再年輕個二十幾歲,就他娘的完美了,孫道仁,我可不是針對你,在場所有的人,我都針對,別麻煩了,你們一起上吧!”
場面亂的不得了,巫和松對陣吳道仁還有一大波活尸,殘殖斷臂上下翻飛,巫和松所到之處無不翻江攪海。
納西海棠帶領(lǐng)著苗族勇士對陣賴和尚,賴和尚一個靈巧的轉(zhuǎn)身,躲到空地上,將缽置于胸前,回手抽出一根銅棒,說道:“納西海棠,你玩蠱的能耐差遠了,不躲開,別怪我不客氣……孽……”
一聲‘孽’過后,賴和尚敲擊一下缽,在場的人無不眩暈,就點虎虎生風(fēng)的巫和松打起架來都像喝醉了一樣。
我身邊的胖雷也是如此,一個踉蹌扶著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摁住腦門,說道:“媽的,四海,你下手別太重?。≠嚭蜕性诤笃趧∏橹邪缪葜苤匾慕巧??!闭f著,胖雷將背包里的紅酒掏出來給我。
我拔下瓶塞咕咚,咕咚灌了起來,廉價的干紅葡萄球,口感就是沒有秦大師家的香醇,一股子澀澀的味道,葡萄味倒是挺濃的,但喝起來就像爛葡萄,不知道胖雷是不是買的過期紅酒。
由于我清楚自己異變后的情況,憤怒大于理智,面對幾個小貓小狗,我不打算發(fā)揮最大的能量,只把紅酒喝了三分之一。
等了一會兒,“孽!”隨著一聲敲擊缽的聲音,賴和尚又喊了一遍,白姍姍已經(jīng)站不住了,單膝跪在地上,手托著腦門,所有人都要站不住了。
納西海棠手中的毒物,花蜘蛛忍受不了這樣的噪音,早早的跳下去逃走了。
我的呼吸開始加快,手臂像是打氣了一樣,青筋暴露,胖雷捂著眩暈的腦袋,一個勁兒的催促我,說道:“孫子,你倒是趕緊震住場面?。≡僮屬嚭蜕袛嚭拖氯?,我非得把晚飯吐了不可?!?
我沖下戰(zhàn)場,感覺身子輕飄飄,就像一陣風(fēng)掠過似的,單手扶住即將暈倒的納西海棠,說道:“謝謝你而守信,剩下的事,交給我吧!”
“常四海!”納西海棠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眼神久久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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