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咬肌已經(jīng)提供不上任何幫忙了,最后還是胖雷掰著我的嘴,硬是將這碗血漿灌了下去,喝下去之后,就感覺一陣氣血翻涌,體內(nèi)燥熱,就像開鍋一樣,感覺馬上就要自燃了,神志也開始出現(xiàn)恍惚的狀態(tài)。
老李趕緊呼叫秦絕,喊道:“老爺,老爺,你快看看,四海體質(zhì)這么虛弱,這一關(guān)根本過不去?!?
秦絕慢吞吞的走過來,蹲下后,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問我有感覺嗎?還沒等我回應(yīng),秦絕抬手就是一巴掌,我只感覺眼前一陣漆黑,緊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小腿一陣冰冷,猛地睜開眼睛,看見白姍姍正在給我擦腿,“四海,你終于醒了?”
我眨了眨眼睛,問道:“大師姐,我睡了幾個小時?!?
白姍姍放下我的腿,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幾個小時?你快睡了一個月了?本來,李師傅都斷定你是植物人了,他分析可能是秦大師那一巴掌打得太重了,這輩子你都可能醒不過來了?!?
我喘了口氣,都十天了,我竟然睡一個月,我趕緊穿鞋下來,就覺得腳下無力,眼前直冒星星,一下摔個大跟頭,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砸在地板上,白姍姍趕緊將我扶起來,讓我坐下來。
白姍姍白了我一眼,說道:“逞什么能啊!你看看你的腿?!?
我低頭一看,我的小腿像兩根竹竿一樣細(xì),白姍姍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怎么感謝我?要不是我每天給你按摩,你全身的肌肉早就萎縮了,要想恢復(fù)沒個兩三年,你是別指望站起來?!?
我輕輕笑了笑,說道:“大師姐,咱們可是親姐弟,還用得著口頭說謝謝么?”
“哼,這還像句人話?!?
我笑道:“等哪天你老了,生活不能自理了,我一定把你伺候走?!?
白姍姍一聽這話,上來就揪著我耳朵,喊道:“嘿,你小子怎么說話呢?憑什么我生活不能自理??!你恩將仇報?!?
這時候,門被打開,阮文龍推門進(jìn)來,看到白姍姍正揪我耳朵,說道:“四海,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姍姍,四海大病初愈,你就別折騰他了?!?
我低頭摸了摸小腿,肌肉雖然松弛,但還能發(fā)上力,我感激的看了一眼白姍姍,二人將我攙扶下樓,不見秦絕的蹤影,老李看到我這副模樣,倒是不顯得意外,端著一壺茶,笑道:“四海,睡醒了,餓不餓?”
老李做了一桌子豐盛菜肴,這一頓吃完,我?guī)缀跏浅鲇谄教蔂顟B(tài),都撐到嗓子眼了。
老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邊,看著我的手掌,笑道:“四海,你斷裂的生命線仍在,這點(diǎn)你不能怪我和老爺,當(dāng)天劈開龍拳石眼的時候,里面就有幾滴清泉,保守估算,起碼一年的壽命是沒問題的。”
聽到這話,我們?nèi)说男那橐幌陆档綐O點(diǎn),老李笑著擺手說道:“大家別灰心,一年可是很長時間的,況且,這也不是最終結(jié)果,等過幾天,老爺回來,自然會為四海想辦法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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