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龍剛想爆發(fā),但馬上明白過來,與胖雷一齊摁住白姍姍,白姍姍半躺在地上,嚷嚷道:“常四海,你連我都敢推,吃里爬外的東西,那個臟女人許諾你什么好處了……你……”
胖雷眼疾手快,趕緊捂住白姍姍的嘴。
納西海棠整理著凌亂的頭發(fā),不慌不忙的走到我身邊,說道:“四爺,您這算不算大義滅親吶!我記得,以前我們也出現過這種場面,可受欺負的人永遠是我,你可沒偏幫過哪一個?!?
我橫跨一步,擋在納西海棠面前,說道:“海棠,白姍姍不是你納西族的族民,沒義務在這里盡忠,你敢碰她,我恨你一輩子?!?
納西海棠滿不在乎的說道:“恨就恨嘍!反正你以后也不打算和我見面了,四爺,我想知道,如果我殺了白姍姍,你會怎么樣?”
“一命必有一命還?!?
納西海棠收起笑容,目光逐漸變得犀利,這時候,身后的隨從跑過來,在納西海棠耳邊耳語著,神情緊張,看樣子事情緊急。
納西海棠點了點頭,說道:“把阿滿抬過去,唐局長,土溪族來犯,這一次,我不打算讓他們回去了,請你維持好秩序?!?
胖雷挺起胸脯,驕傲的拍了拍,說道:“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海棠姑娘,請你下手麻利點,讓他們早死早超生吧!”
納西海棠向前走了幾步,馬上又退了回來,說道:“四爺,白姍姍欺負過我,納西皇族的尊嚴受到前所未有的踐踏,我曾發(fā)下重誓,此仇不報,納西海棠永世不得翻身!告訴白姍姍,別妄想逃跑,除非她想死的更慘。”
納西海棠帶著一撥人走后,胖雷也布置好人馬在周圍潛伏,我拽著胖雷說道:“死胖子,你們的吉普車呢!趕緊開進來。”
胖雷向旁邊努了努嘴,說道:“那邊,你看見嘍!”
我趕緊招呼著,說道:“龍哥,你們快上車。死胖子,你愣著干嘛?趕緊安排人開車??!”
胖雷一臉的無奈,指著那輛吉普車,說道:“我說四爺,瞪大你那倆泡看清楚了,有車轱轆嗎?開個屁??!”
“草,那怎么辦?”我急得揪著胖雷衣領,想起當初第一次見面,納西海棠被阮文龍綁起來,然后被白姍姍抽了不知道多少個嘴巴,當時她就向祖宗發(fā)誓,此仇必報,現在看來,真不是開玩笑。
胖雷搭著我的肩膀,說道:“還能怎么辦?看你常四爺的面子有多大了,這事看起來難辦,其實也好辦,姍姍不是納西族人,與納西海棠的仇,也僅僅是私人恩怨,就看你這個中間人了?!?
我沉下一口氣,撇著嘴說道:“面子?我剛和納西海棠說了一些斷情的話?!?
胖雷無奈至極,拉著我向遠處走,說道:“行了,行了,先幫她把土溪族人消滅吧!希望她看在咱倆立功的份上,不計較以前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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