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終于松了口氣,白姍姍笑道:“行啦,行啦,大家吃飯吧!都這么晚了?!?
白姍姍為了助興,將酒盅里的酒干了,嘴巴立刻張大,用手不停的扇呼著,說道:“真辣,真辣,疼死我了。”
我和阮文龍不約而同的笑出聲,儼然一副小孩,頭一次喝酒的樣子。
白姍姍往嘴里扇氣兒,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阮文龍馬上問道:“姍姍,不至于吧!刀子燒雖然是烈酒,但沒那么夸張?!?
白姍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說道:“不是我夸張,是我嘴里長了口腔潰瘍,酒精一殺,疼的要死。”
我理解口腔潰瘍的疼痛,真是鉆心的疼,所以白姍姍有這種反應(yīng)也不難理解。
阮文龍安慰道:“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水果,大概是這些日子,你精神緊繃,吃喝不規(guī)律?!?
我點頭附和道:“是啊!大師姐,都是為了我,水果我去買吧!龍哥,你歇歇,把錢給我就行了?!?
阮文龍很詫異的看著我,問道:“怎么買水果也要問我要錢?”
我面色一囧,當即甩了甩腦袋,說道:“我沒錢!”
阮文龍的表情更是驚訝,哭笑不得的說道:“嘿!你小子倒是挺理直氣壯。”
我認真的點點頭,說道:“那咋辦?在村里基本用不到錢,我爺爺以前都是一塊一塊的給我?!?
這時,我瞟到白姍姍的表情,臉漲得通紅,低著頭往嘴里扇風的幅度越來越大,我和阮文龍都是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
老李也看出不對勁兒,輕輕扶著白姍姍的腦袋,讓她抬起頭,抬眼望去,簡直把我嚇住了,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嚴重的口腔潰瘍,簡直是潰爛啊!
白姍姍嘴里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潰瘍,幾乎占滿整個口腔。
老李皺著眉頭,說道:“姍姍,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白姍姍張大嘴里,根本不敢合上,因為很小的一個動作,都能疼得她眼淚橫流,含糊不清的說道:“不……不知道,喝完……酒……就疼……就疼得不行……”
阮文龍大聲問道:“李師傅,這是怎么搞的?一會兒的時間就這么厲害了。”
老李低頭看著酒壺,說道:“金蠶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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