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和松老氣橫秋的喘氣,說道:“姑娘,我現(xiàn)在都這副模樣了,難道我不想坦白從寬么?”
白姍姍放心的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枚小瓷瓶,說道:“巫先生,既然你現(xiàn)在以魂魄的方式游離在陽間,皮囊壞的不成樣子,三魂七魄現(xiàn)在又少了三魄,相信天還沒亮,陰差就會將你鎖走,進來吧!起碼可以保你暫時安全,等到這件事情過去,我再讓阮文龍將剩下的三魄還給你,怎么樣?”
這對于巫和松來說是最好的出路,當(dāng)即點了點頭,說道:“姑娘以怨報德,老朽深表慚愧?!?
白姍姍嫣然一笑,說道:“巫先生不必客氣,日后我們踏上斷龍山的時候,少不了需要您的幫忙。”
巫和松苦笑了一下,說道:“老朽這條殘命是姑娘撿來的,定當(dāng)聽從吩咐,鞠躬盡瘁?!?
白姍姍點點頭,將瓶塞擰開,慢慢搓著瓷瓶,閉上雙目,嘴里念叨著什么,漸漸地,瓷瓶的顏色變深,巫和松半睜半閉的眼睛慢慢沒了神采,一縷青色的煙氣滲入變色的瓷瓶中。
白姍姍停止口中的咒語,長出一口氣,瓷瓶的顏色也恢復(fù)成白色,將瓶塞蓋好,收入懷中,一轉(zhuǎn)頭,“?。 币簧ぷ庸纸幸宦?,破口大罵:“常四海,人嚇人,嚇?biāo)廊?,你個小屁孩能不能出點動靜,跟誰學(xué)的偷聽?!?
我有些冤枉,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道:“大師姐,我沒偷聽,剛才你們談話,我一直就蹲在你們身后,我以為你知道呢!”
白姍姍翻了翻白眼兒,推了我一把,沒好氣兒的問道:“文龍還沒醒么?”
我面色一囧,說道:“你沒讓我叫他,我哪敢?。≡侔牙锩娴纳裣蓡拘蚜?,我還要命吶!”
白姍姍上前拍打著阮文龍的臉頰,“醒醒,文龍……文龍……醒醒……”
一通呼喊之后,阮文龍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問道:“怎么成這樣了?難道咱們都死了?”
白姍姍撇了我一眼之后,說道:“沒事!你遭到兩下電擊之后就暈過去了,對虧了四海,拿出風(fēng)水師的看家底兒,才將那個妖人打走?!?
阮文龍現(xiàn)在虛弱的很,伸手向我這里抓,我下意識后退,不明白他想干嘛。
不過,這舉動瞞不過白姍姍的眼睛,皺著眉頭示意我,趕緊過來。
我也伸出手,阮文龍握住我的手,感慨的說道:“四海兄弟,謝謝你!謝謝你救了姍姍,大恩不謝,以后我阮文龍這條命就聽你使喚了。”
阮文龍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之后,兩眼一番白,又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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