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麟呵呵兩聲:“都是我應該做的?!?
“據(jù)我所知,紀惟在工作方面沒薄待過你。雖然工資也就小幾萬,但車子房子可都沒少給?!鼻貪M抬眼,似笑非笑地問,“他是做了多傷人的事,才能逼著你轉(zhuǎn)組跳槽?我原以為他最近在忙婚禮,應該沒什么時間管理公司。”
許麟合上文件:“看來秦先生查得很詳細?!?
“彼此彼此?!鼻貪M意味深長地說。
“紀總是分了我車子房子,不過車子是公司年終的獎勵,這件事全公司都知道。房子我也已經(jīng)退回去了。我和紀總沒有除工作以外的任何糾纏。至于轉(zhuǎn)組,是因為我想換一個新環(huán)境,同時也算是給自己重新設置一個工作目標?!痹S麟道,“那秦先生又是為了什么呢?你應該也不缺永世那點工資吧。”
“誰讓我和紀燃是好朋友呢?!鼻貪M道。
許麟:“那你們的關系,倒比我和紀惟要親密得多了。”
秦滿往后一靠,道:“你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繞彎子了。你如果是替紀惟來辦事的,那我建議你現(xiàn)在就回去,不然一旦發(fā)生什么事情,紀惟也保不了……也沒立場保你。這你應該知道。”
“你放心?!痹S麟斂眼,“我有自己的底線?!?
“你們聊完沒有?”紀燃從廁所回來,身上帶了些煙味,“我餓了,趕著吃飯?!?
許麟道:“這家餐廳有午飯的。”
“誰要吃這種十多塊錢的套餐飯啊?!奔o燃拿起帽子往頭上一扣,“你現(xiàn)在把工作都聊完了,下星期上班還有事干嗎?”
許麟想了想:“好吧。那我們下周三見,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
秦滿起身,頷首道:“告辭?!?
兩人上了車,紀燃突然問:“這幾天顧哲沒找你麻煩吧?”
“沒?!鼻貪M轉(zhuǎn)過頭,“為什么這么問?!?
“沒事。那傻逼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他爸工作上被人針對了,非說是我弄的?!奔o燃道,“我閑著沒事干去整他爸做什么?”
秦滿沉默幾秒,問:“還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后來他爸就來了?!奔o燃頓了頓,“他爸也是個狠人,我光在電話里都能聽見巴掌聲?!?
秦滿在某次晚會上見過顧父。西裝在他身上十分受罪,身上的肌肉藏也藏不住,胡子茂密,眼神中戾氣十足。
當時對方還想來跟秦父搭訕,秦滿搶在前頭,把秦父叫走了。
顧哲他爸雖說是棄黑從白了,但骨子里還是沒變,據(jù)說特別喜歡欺負小型企業(yè),那些企業(yè)敢怒不敢,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砸店。
秦滿跳過這個話題,問:“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回家。”紀燃道。
他太困了,燒也還沒完全退下去,體溫一直維持在38.5左右,現(xiàn)在急需要補充睡眠。
紀燃在家里足足待了四天,燒才完全退了下去。
這期間岳文文和程鵬來過一回,然后岳文文和程鵬的小情兒紛紛被他傳染,回到家之后也發(fā)起了燒。
岳文文一氣之下,把他的備注改成了“病毒攜帶體”,并把對話框截圖下來發(fā)給了紀燃。
紀爸爸:你趕緊改掉,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得了艾滋。
岳文文:哈哈哈哈我不!多虧小滿滿在,不然只能由我送你去醫(yī)院,那我們此時此刻估計在面對面打吊瓶呢。唏噓。
岳文文:還是小滿滿厲害,跟你一塊呆了這么多天都沒被感染上。
紀燃看了眼身邊好整以暇坐著的人,心道可惜了。
門鈴響了一聲,紀燃站起身來,走到玄關處打開電子貓眼。看清門外的人后被嚇得一個激靈。
秦滿見他沒動靜,抬眼問:“怎么了?是誰?”
“操……”紀燃回過神來,慌里慌張地往里跑,推著秦滿起身,“你趕緊起來!快走??!”
“誰?”秦滿皺眉,思緒轉(zhuǎn)得飛快,“我不能見的人?你男朋友?”
紀燃沒空跟他斗嘴:“我奶奶!!”
秦滿哦了聲,笑了:“沒事,我和她老人家也認識,剛好打個招呼?!?
“打個屁!!”紀燃急了,他對他奶奶還算有點了解,在上一輩也算是個人物,女強人,眼神毒得很,估計幾眼就能看出他和秦滿的關系,“我奶奶會發(fā)現(xiàn)的!你趕緊走!”
“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了,我無所謂。”秦滿道。
“我有所謂!”紀燃把沙發(fā)上的外套丟給他,“你從車庫走,快點!”
秦滿才走了兩步,又被紀燃拽了回去。
“不行不行,司機會把車開到車庫的,你們肯定會撞上!”
秦滿無奈地看著他:“那我要怎么辦?”
“躲……你躲客房里去!”門鈴又響了一聲,紀燃急道。
秦滿被他推到客房里,剛要鎖門,紀燃想想還是不妥:“不然你躲進衣柜里?”
秦滿:“?”
“……這衣柜很大,里面沒衣服,能裝下你的?!奔o燃還真把衣柜門打開了,他看了眼衣柜的高度,“就是……你可能得坐下來才行?!?
秦滿氣笑了:“原來我們這是在偷情?”
“不。”紀燃面無表情,沒好氣地應,“是我倒霉,嫖個娼都被警察查房。”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營養(yǎng)液和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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