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去看,發(fā)現(xiàn)木棉花的肚子比平時大了三倍也不止,差點將衣服都要撐破了,木棉花見我看向她的肚子,十分不好意思,她用斷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往下按,每按一下便縮小一分,一連按了十多少,便恢復(fù)如初了。
不過她也因此打了好幾個嗝,如果不是車后窗開著的話,我估計我已經(jīng)被熏暈過去了。
又棉花又費了些時間,爬回到了副駕,她從浴巾里取出斷手斷腳,自己給自己接上了,可能因為能量不足的原因,在接口處留有紅色的像是蚯蚓一樣的疤痕,但是不管怎么樣,木棉花又重新站起來了。
風樹道人本來想用鬼祟攔下我們,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鬼祟倒為木棉花提供了不少的養(yǎng)分。
我放慢了車速,也借機讓自己放松下來。
一路上,木棉花斷斷續(xù)續(xù)地跟我說了她遇難的經(jīng)過。
我尾隨風樹道人走后沒有多久,風云道人就下來了,他雖然也是道人,但是衣著與來楓丹酒店住縮的精英商務(wù)人士無異,也沒有帶法器,木棉花也沒做他想。
風云道人走出了酒店,不一會兒又回來了,手里提著兩袋打包盒,看來是剛剛外出點餐了。
在經(jīng)過木棉花身邊的時候,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撞到了木棉花,而打包盒里的湯汁也倒到了木棉花的身上。
一般來說,打包盒里的飯菜汽汁有泄漏的情況,但也不會太多,因為外面有塑料袋呢,估計風云道人提前將外包裝撕開了一道口子,湯汁將木棉花的半件衣服都弄臟了,雖說沒傷到皮膚,可是油汁沾在身上,很不舒服。
風云連連道歉,一臉的真誠,他跟木棉花說他很想賠木棉花一套新衣服,但是現(xiàn)在是半夜,服裝店沒有開門,他和女朋友出來旅游,女朋友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女朋友的身材與木棉花差不多,如果不木棉花不嫌棄的話,就穿他女朋友的衣服將就一下!
這時候酒店的服務(wù)員也過來說酒店里有洗衣機,如果有換洗衣服的話,可以將身上的衣服洗了,天亮之后就能穿干衣服了。
一來是衣服臟的地方有點多,二來是服務(wù)員的說法讓木棉花有些心動,三來風云打的是兩人份量的宵夜,因此木棉花也沒有作它想,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隨風云上樓去。
等進了房間,木棉花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一切都是套路,風云的一連串表演,就是為了引自己入套。
房間里沒有其它女人,更別說換洗衣服了,而對面的風云道人,已經(jīng)取了犀角刀在手,刀尖直直地指著她的心口……
現(xiàn)在時間是凌晨四點鐘,我們在城市邊沿的省道上緩緩?fù)靶旭偂N腋杏X腦子有些混亂,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做。其實,我現(xiàn)在最穩(wěn)妥的做法就是離開這個城市,避開風樹道人。
這一局我雖然險勝,卻有許多僥幸和取巧的成分。
比方說,在酒店里風云將木棉花分尸之時,是因為中途接了個電話,才住了手,不然的話,木棉花的腦袋估計也從身上被切下來了,如果腦袋也被切下,她還能活嗎?我覺得不大可能。
再比方說,我勝出風云道人,有取巧的成分,事實上,風云道人雖然和我年紀相當,卻是從藏龍觀出來的,自小修習(xí)道法,拋開各自的法器放不說,他的經(jīng)驗,技巧,道氣,都比我強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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