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收回道:“王八蛋,我?guī)湍愀男皻w正,總得要辛苦費的吧,黑玉手鏈我收下了,不用謝!”
平天路的眉頭擰了起來,怒視著我道:“你叫我什么?王八蛋?剛才那群老鬼在這里我不與你計較,現(xiàn)在他們都走了,你還跟我橫,我最后跟你說一次,將黑玉手鏈還給我,然后滾蛋!”
“我要是不還呢?”我挑釁地看著平天路。
“哼!”平天路冷哼一聲,沖包工頭老孫道:“老孫,每人五百塊,將這一男一女綁來房間里見我!”
平天路說完。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老孫與那些建筑工都是眼中一亮,五百塊錢,那可是他們?nèi)斓墓べY呢,人總是對未知的神秘事物畏懼,對于已知的事情卻不會害怕,如果有那些老鬼在,老孫他們不敢亂來,但是現(xiàn)在只有我和木棉花,一個白臉小生,一個弱女子,誰不干誰是王八蛋!
老孫頭回望了一眼,見大家都是牙關(guān)緊咬,目露兇光,已經(jīng)知道要怎么做了。
共識已經(jīng)達成。
老孫發(fā)一聲響,向著我和木棉花撲了過來,身后的建筑工人,也都撲了出來,他們的工作服沾滿了水泥和白灰,撲過來時,風(fēng)里都帶著水泥和化學(xué)染料的氣味。
他們在撲過來的時候,木棉花也迎著他們沖了過去。
老孫和那些建筑工的眼中都露出了笑容,仿佛在說,這男人是不是太廢物一點了,這樣的場面,自己不上前,竟然讓一個弱女子來擋住我們,簡單就是廢物炒雞蛋嘛!
確實,相對那些五大三粗的建筑工來說,木棉花看起來太嬌弱了,她雖然不矮,但是因為有些偏瘦,顯得十分單薄,細胳膊細腿的,這么說吧,木棉花的手臂都沒有人家手腕粗。
看上去白嫩,嫩,軟綿綿的,與那些建筑工醬色的皮膚,虬結(jié)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嬌弱,一個強大。
不對,是一個嬌弱,十多個強大。
他們都甚至有些不忍心下重手了,揮出去的手臂收回了起碼三成的力道。
男人都有惜香惜玉的心理嘛!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響聲不絕于耳。
早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的我都懶得看身后的動靜。這幢樓建在高處,因此,雖然我們站在三樓,基本上也能將大半個城市收入眼底!繁華的城市夜景是什么樣的?燈光,各種各樣的燈光,白熾燈,霓虹燈,招牌燈……
在黑沉沉的夜里就像是將星空搬到了平視的高度。
不一會兒,聲響終于停歇下來,我回頭望去,老孫頭與他手下的工人狼藉地倒成一片,老孫頭捂著胸口直吸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其中一人滾下了樓,又有一力被卡在了天花板上,電梯門也被打壞了。
這么大的運動量,木棉花臉不紅,心不跳,就像是下樓去買了一瓶調(diào)醬一樣輕松自在,她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將上面的水泥屑彈飛了,回到了我的面前。
而老
孫頭和那些建筑工人,一個個張大的嘴巴,每張嘴都能塞下兩只雞蛋,他們的表情就像是看到螞蟻伸出腿去,然后將大象絆倒了,而且不止絆倒一只,一連絆倒了好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