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見有人攻擊自己,一雙秀目瞇了起來,其間有寒光閃動(dòng)。
我緊盯著木棉花,口中嗚嗚有聲。這聲響吸引了木棉花的注意力,他抬起頭來看我。
我沖木棉花微微搖頭,示意她不在傷人性命。
木棉花的眼中有迷茫之色。
就在這時(shí)候,那名兩名壯年人拉住了木棉花的手,他們一手握住木棉花的手腕,另一手搭在木棉花的肩膀上,試圖將木棉花的雙手反剪到背后。
木棉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他們的進(jìn)展十分順利,一扳一扭,就將木棉花的手剪到了背后,一用力,木棉花就像是蝦子一樣躬起背來。他們的動(dòng)作十分粗魯,估計(jì)弄病木棉花了。
也因?yàn)槿绱?,木棉花清醒了過來。
她眉頭一皺,雙手往回一收,便將手收了回來,不僅如此,還帶著那兩名壯漢一個(gè)趑趄,差點(diǎn)摔倒。而他們之所以沒有摔倒,是木棉花拉住了他們。
木棉花反住兩
名壯漢的手腕,往回一拉,兩名壯漢身不由已地被木棉花拉了回來,木棉花飛起兩腳,將被她拉回來的小旬小剛踢飛了。
小旬和小剛被踢得飛出了四五米遠(yuǎn),伏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這情形,就像是一只貓將老虎掄圓了扔了出來,反差太過巨大,以至于眾人都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見,一個(gè)勁地揉著眼睛,眼睛都快揉出血絲來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還是木棉花手下留情了呢,不然的話,那兩名壯漢只怕早已經(jīng)咯屁發(fā)涼了。
我欣慰地沖木棉花點(diǎn)頭,不管她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至少,她將我的話聽了進(jìn)去,沒再傷人性命,這很重要……
精干老頭扶住自己的下巴,用力地往上抬,才將嘴巴合上了,又張嘴了幾次,總算是恢復(fù)了,再張口說話,卻是連聲音都變了:“咳咳咳……小女娃娃,你是哪吒嗎,力氣這么大的?”
精干老頭往后退了幾步,從一名年輕人的手里奪過獵槍,指著正在靠近了木棉花:“別過來,別過來啊,就算你力氣大又能怎么樣呢?我手里有槍,你再強(qiáng)能強(qiáng)過槍啊,我一扣扳機(jī),你就活不了!”
精干老頭的話,絲毫也未能威脅到木棉花,她未做任何停頓,就接著往前走,這時(shí)候已經(jīng)到了精干老頭的面前了。
精干老頭被逼得后退了幾步,也不由地有些惱火了,他在曾家村一向受人尊敬,何曾如此窩囊過?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如果他繼續(xù)往后退,以后還怎么在曾家村立足?
精干老頭瞳孔收縮,將槍把往肩膀上靠了靠,沒辦法,他畢竟老了,而土制的獵槍后座力有點(diǎn)大,將槍柄置于肩膀上有助于消化強(qiáng)大的后座力,不至于傷到他即將入土的老胳膊老腿。
“站??!”精干老頭聲色俱厲
見精干老頭如此情狀,我知道他大概率要玩真的,不停地沖木棉花使眼色,讓她小心些,但是木棉花卻裝做沒有看到,繼續(xù)向精干老頭迫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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