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尸被這雷霆閃電一樣的攻擊殺得往后退去。
木棉花殺得活尸都有了畏懼之意!這看來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被驚了的活尸已經(jīng)是尸體了,感知力極弱,如果非要比較的話,估計(jì)與剛剛腦死亡的尸體一樣吧!
活尸往寒水村退去。
木棉花身形如電,追了上去。
“木棉花,回來,回來,聽到?jīng)]有!”我沖木棉花大聲叫喊。
木棉花的身形一滯,回頭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心頭一跳。即使再心黑手辣之人,在殺人之時(shí)要不是咬牙切齒,面目扭曲,要不是臉色發(fā)白雙眼血紅,但是木棉花的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就像是在山村小路散去,要去摘果園里的一朵花一樣。
她并沒有回來,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向著活尸追去。
看著木棉花的身影消失在屋樹之間,我心有不好的預(yù)感,追去了寒水村。
木棉花,小二小三隨著我追去寒水村,沿路滿是倒地的活尸,它們要不是脖子被折斷,要不是胸口被掏了一個(gè)洞?;蜾伝蜓?,各位怪異的姿勢都有。仿佛他們不是活尸,而是用橡皮泥捏的泥人,被木棉花伸手一推,便倒下了!
我忍著傷口迸裂的疼痛,追到村子中心的槐樹下。
木棉花就站在槐花樹下,背對(duì)著我們一動(dòng)不動(dòng)。
“棉花妹子!”我喚道。
木棉花轉(zhuǎn)過身來。
而隨著木棉花轉(zhuǎn)過身的同時(shí),一具活尸撲倒在地。
木棉花拍拍手,看著我說道:“陳煩哥,都解決了!”
我看著槐樹下的活尸,這只活尸有些瘦,看起來很精壯,他是所有活尸之中跑得最快的那一只,但也只跑到了寒水村村中心的槐樹下,便被木棉花追上了。
要知道,木棉花這一路,都在殺活尸啊!
木棉花向我攤開手道:“陳煩哥,你看,這是多么簡單的事情啊,為什么不讓我去做呢!誰來做都不重要,最重要是解決問題,不是嗎?”
我看著木棉花,雖然眼前的她與此前看起來并無什么不同,但是我就是感覺到她跟以前不一樣了,她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一股子寒氣。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多說無益。我嘆了一口氣道:“走吧!”
回到石橋前,我又仔細(xì)地查看了好幾遍,還是沒有找出石橋
的詭異之處,但事實(shí)再真實(shí)存在,我,木棉花,夏侯雪,小二小三能在石橋上穿梭來去,谷小芬他們卻寸步難行。
谷小芬攔住我道:“陳煩哥,不要再找了,你已經(jīng)為我們做得足夠多了,而且,我們生是寒水村的人,死是寒水村的鬼,反正活尸都被殺死了,我們就留在寒水村了!”
谷小芬和父母和絕大多數(shù)鄉(xiāng)民也是這個(gè)意思。
這時(shí)候,谷小芬走向村長道:“谷申伯伯,陳煩哥哥答應(yīng)救你們,我也許給了他一樣好處!”
“什么好處啊!”谷申一張臉張舒展開來“只要能夠做得到的,哪怕盡全村之力,也要將陳先生滿意!”
谷小芬向谷申伸出手道:“平陽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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