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了眉頭,心說不應(yīng)該啊,張仙月找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找到害自己的兇手,怎么我一找去胡文戰(zhàn)家,她當(dāng)晚就找了過來呢?莫非張仙月突然想明白了,胡文戰(zhàn)真的是害死張仙月的兇手,我被胡文戰(zhàn)騙了?
我正尋思著呢,就聽寧夏說道:“麻煩了!”
我問道:“寧夏,什么麻煩了?”
寧夏說道:“陳煩,你還記得我們從灌水下游回來時的情形嗎?你那時候跟我說你的斷案思路的時候,我們?nèi)匀辉诠嗨Я鞯暮用嬷?!?
聽到這里我一楞,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
“這還不明白啊!”寧夏有些焦急:“灌水有水鬼,灌水的支流也同樣有水鬼,而灌水之中,張仙月是尊者,說不定我們在灌水支流探討案情的話語,都被水鬼聽了去了,水鬼將從我們這里聽到的話轉(zhuǎn)告給了張仙月,張仙月這才來找的胡文戰(zhàn)!”
我心中大驚,雖然不知道真實原因,但是寧夏所猜,即使與真實原因有差別,也八九不離十,當(dāng)時我與寧夏商討時,推斷兇手就是胡文戰(zhàn),因為他的疑點實在太多了,尤其是那一段謊,將他釘死在了犯罪嫌疑人的柱子上。
我后來改變想法,是在見到胡文戰(zhàn)之后!
也就是說,如果有水鬼聽到了我和寧夏的商討,并將這些話學(xué)給了張仙月,張仙月就會認(rèn)定胡文戰(zhàn)就是害死她的兇手,張仙月雖然看起來比寧夏聰明一些,但是他們骨子里有很多相似之處,比方說獨立,比方說冷傲,比方說仇不過夜的急性子!于是,張仙月當(dāng)晚就找了來。
她還怕自己找錯了人家,特意找黃家嫂子詢問了胡文戰(zhàn)的情況呢!
“小陳師傅,你說,你說我該怎么辦啊?”胡文戰(zhàn)都快要哭出來了。
胡文戰(zhàn)的話將我從思緒里拉了回來,我想了想道:“胡村長,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去省會的路上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我教你一個辦法,你要照做,張仙月今天晚上就來不到你家,到了明天,等我回來,由我來處理好了!”
“什么辦法???”胡文戰(zhàn)就像是抓住了僅有的救命
稻草,十分激動。
我看著窗外的夜色道:“胡村長,趕緊將你家的水管鋸斷,不要讓水往你家流,將家里的水都倒掉,一滴都不要留!”我想了想,補(bǔ)充道:“我說的水可不僅限于水啊,酒啊,果汁啊什么的都算是水通通倒掉,一滴也不要留,只要你們在張仙月來你家之前做到,她就進(jìn)不了你的家門!”見電話那頭沒有動靜,我提醒道:“胡村長,別楞著了,趕緊去做啊,現(xiàn)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刻,不要浪費時間!”
“對對對對!”胡文戰(zhàn)
如同是大夢初醒,一迭聲地應(yīng)答著,來不及多說,便將電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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