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又能夠想到,周司強是與毒販是一伙的呢?
身處敵腹,身份暴露,結果如何可想而知,汪新知死的很慘,毒販們用槍打斷了他的腿骨與臂骨,然后在他的腳上綁上石頭,扔進了河里。汪新知在河里泡了三天,這才被漁民發(fā)現(xiàn),撈了上來。
汪新知的尸體是找到了,但是關于害他的人,關于那些毒販卻半點信息也沒有,這將云南邊境的緝毒警以及岑城派過去支援的簡多和段明達急得夠嗆,也是因為如此,他們兩個想到了聽尸的辦法,來岑城找會聽尸的趕尸匠,他們最先找的是白老頭,白老頭一聽離岑城遠得很,當即就不干了,不過這老頭已所不欲,愛施于人,他自己不想干的事情,就推給了我們。
董成華他們心知絕不能讓人去聽汪新知,
于是就對簡和多段明達痛下殺手!不知道他們的斬草除根計劃有沒有和我陳柔,我估計是有的,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被我們識破了簡多和段明達的死因。
這么一來,他們的計劃就出現(xiàn)了巨大的漏洞,為了彌補這漏洞,周司強和董成華準備對關豐和賀小安他們下手,我可以肯定地說,如果關豐和賀小安赴了周司強的約,此時恐怕和甘悅一樣,早就已經(jīng)死了。
雖然死了不少人,但是,還沒有走完的路還得繼續(xù)走下去!
我們趕到云南邊境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雖然路上吃了一點干糧,我們晚飯仍舊吃了很多,我們早早地在旅行app上訂好了房間,否則的話,這么多人,到地頭只能商務車里過夜了。
今天晚上得好好休息一晚上,然后明天趕往怒江與云南的緝毒警會合。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異域的風景,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有一種身如浮萍的感覺,我在義莊呆了三個多月了,這三個多月只能通過電話和微信聊天知道家里的消息,不敢回去,不能讓落花洞女感應到我的任何信息!
我的妹妹放寒假了,好幾次嚷嚷著要來找我,我媽都蠻著她,因為我有了收入,媽不像過去那么樣累了,
身體好了些,但是她的聲音里卻多了許多的牽掛與擔憂,我心里知道是因為我,卻不知道如何安慰。
最可惡的是陳柔,昨天晚上,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很關心在意我的,就差打破了醋壇子了,但是天亮之后她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性子,話也不多說幾句,在車上撇過頭去看風景,進到旅店獨自回房去了。
我心里想,陳柔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樣的呢?到底有我還是沒有我呢?特么的,女人心海底針,果然難猜啊,我的心里懊悔不已,心想早知道應該趁熱打鐵的,趁她喝醉,一吻定情,讓她賴無可賴,現(xiàn)在倒好,人家清醒了,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了。
呃呃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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