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人看的明白,百姓們卻為沈信鳴不平,這皇家也實在太無情了。明明是文惠帝賜的婚,這會兒卻又因為這門親事有了膈應(yīng),平白讓沈信擔(dān)責(zé)任,真是讓人生氣。
文惠帝才不管這些事情,他如今正在賣力的討好秦國皇帝,不知為何,大涼總讓他感到一陣不安,仿佛是個潛在的危險似的,至少和秦國聯(lián)手,否則他真是日日不得安寧。
定王府近來也不甚愉悅。
傅修宜陰沉著神色道:“一個月了,還沒查到裴瑯的下落,難道他會飛天遁地?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再找不到人,你們就不要回來了?!?
底下的探子們諾諾應(yīng)著,傅修宜煩躁的揮了揮手:“滾!”
幾個人屁滾尿流的退了下去。
他在椅子上坐下來,按著額心,神情有些不快。
救出裴瑯的人一把火燒了他的地牢,之前還沒覺得,這些日子,傅修宜做什么都不方便,地牢里的許多人對他而還有著別的作用,卻被那把大伙燒的一干二凈,傅修宜心中的惱火可想而知。
最令他惱怒的是,追查裴瑯的下落,到現(xiàn)在都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傅修宜自認(rèn)為在定京里耳聰目明,然而查不到一個人的下落,只能說明對方比他的手腕還要高明,有這么一個對手,總歸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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