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大驚失色:“殿下的意思是,睿王從前就來過定京?見過他們幾人,甚至和他們幾人有過交情?”
“明目張膽的來自然是不行。”傅修宜笑道:“也許我們一開始都被騙了,或者說,睿王一開始就是以明齊人的身份活在定京的。否則這一次,他為什么要戴著面具?聽聞大涼皇室個個美貌驚人,睿王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我想,他的臉,一定是被我們所認識的。”
幕僚沉默,似乎被這消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傅修宜又是一笑:“不過這些都只是我一人的猜測,現在做不得準。無妨,我已經派人繼續(xù)守著,只是現在,對睿王的秘密,倒是更加期待了?!彼D了一會兒,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問:“裴瑯現在怎么樣?”
幕僚一怔,回想了一下,道:“仍是不肯松口?!?
傅修宜笑了:“繼續(xù)吧,別讓他死了就行?!彼值溃骸吧蚣艺业倪@些人,一個個的,骨頭是真硬,叫人羨慕?!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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