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菱只得為自己辯解,她怎么曉得皇甫灝會莫名其妙的死了,這件事就是個陰謀。有人要算計太子反將他們二人也算計了進去,沈冬菱是無辜的。
今兒個卻有獄卒來,為他們送的飯和往日不同。
那飯菜非常新鮮,里頭甚至夾雜著肉,沈冬菱還有些欣喜,這些日子他們吃的牢飯動輒都是餿了的,要不就是又干又硬難以入口,乍然一見這么豐盛,他還有些驚喜,問道:“大哥,這是給我們的?”
那獄卒瞧了她一眼,古怪的笑了一笑,道:“是,給你們的。”
王弼卻是猛地意識到了什么,神情變得難看,他問:“大哥……這是什么意思?”
“呵,總算有個明白人?!蹦仟z卒又道:“吃完這最后一頓,好上路吧?!?
沈冬菱手里的筷子“啪嗒”一聲掉了下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倒是王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似乎早已料到,仿佛瞬間被抽空所有力氣,再也站不起來了。
“大哥,這是怎么回事!”沈冬菱卻猛地激動起來,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聲音都扭曲的有些尖利,她問:“我們什么時候能放出去?我們是被冤枉的?秦太子遇刺真的和我們無關(guān)。都關(guān)了這么久,事情還沒弄清楚么?什么時候才能放我們回家?”她說的又快又急,仿佛這樣就能驅(qū)散心中的恐懼一般。
王弼還是第一次瞧見沈冬菱這般失態(tài)的模樣,他看著沈冬菱,呆呆的沒有說話。
那獄卒被沈冬菱叫的眉頭直皺,退后兩步才不耐煩道:“別說你們了,就連太子殿下都都被定了罪,你們又說什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