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謝景行目光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向她:“裴瑯?”他淡淡道:“你很關心他?!?
沈妙皺眉:“我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本退闼龑ε岈樓吧性俣嗖粷M怨,今生裴瑯到底是與她站在一邊的,她做不出來背信棄義的事。
謝景行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好啊,我替你打聽?!?
沈妙:“……”為什么覺得謝景行只是隨口敷衍的客套話?
兩人默默無語,氣氛有些尷尬,沈妙岔開話頭,問:“聽聞太子還沒被放出來,宮里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謝景行掃了她一眼,道:“不用擔心,太子就快完了。”
沈妙一愣:“什么?”
“秦國皇帝已經(jīng)給老皇帝下了最后威脅,若是不處理太子為皇甫灝報仇,就會出兵攻打明齊。”謝景行盯著茶杯里的茶葉浮沉,語氣聽不出喜怒:“這個關頭,老皇帝不敢冒險?!?
沈妙道:“已經(jīng)下了最后威脅么,難怪……。不過,”她抬起頭看向謝景行:“這話說的這么快,想來秦國皇帝也沒有調查過其中的應由,這是篤定要太子當替罪羔羊了?為什么,難道他就不想抓到殺死自己兒子的真正兇手?”在沈妙的想法里,雖然已經(jīng)猜到是這個結果,卻也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畢竟死一個人可不是一件小事,再怎么說秦國皇帝都要查一查,再怎么說,文惠帝和對方都要僵持一段時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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