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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炙熱,銀質(zhì)的面具卻冰涼,仿佛攜帶著某些無法明的情緒,鋪天蓋地而來。沈妙越是掙扎,他禁錮的越是牢固,就將她鎖在懷中,以一種宣誓般的姿態(tài)占有她的唇。
冬日里盛開的花,秋日里翩飛的蝶,夏日里的冰泉和春日里的雪花都無法描述這瞬間的奇異。耳邊有呼呼的風(fēng)聲,然而那美貌青年的懷抱強(qiáng)勢,親吻灼熱,仿佛窮盡一生也無法逃開。
謝景行松開沈妙的時(shí)候,沈妙險(xiǎn)些癱軟過去,也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前生她愛慕傅修宜,可從頭到尾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傅修宜大婚之日洞房都不過是敷衍姿態(tài),她未曾和男子如此親密纏綿過。
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有些失態(tài),沈妙惱羞成怒,被謝景行扶著不讓她掉下去,就怒視著謝景行。
可她卻不知道自己方才被吻過,一雙眼睛潤澤的幾乎要漾出水光。水靈靈,俏生生,臉兒通紅,紅唇如花瓣,卻教人更想好好愛憐。
謝景行掩飾般的移開目光。
沈妙除了尷尬和憤怒外,卻有一絲不知所措。平心而論,弄成眼前這副模樣,她心里或多或少都預(yù)料到了一點(diǎn)。
至于為什么沒有阻攔或是任其發(fā)展,只是她跟著自己的心作出的下意識反應(yīng),這其中的原因,沈妙不想深究。
“說說你的親事。”謝景行恢復(fù)了那幅玩世不恭的語氣,道:“現(xiàn)在你有什么打算?”
沈妙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什么打算?”
謝景行瞇眼瞧她,語氣有些危險(xiǎn):“太子、羅凌、馮子賢、蘇明楓、裴瑯,你想嫁的是誰?”
沈妙皺起眉,作勢要認(rèn)真思考。
謝景行目光一凝,語氣不善道:“你還真想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