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到她可以聽到“砰砰砰”的心跳,就像打鼓聲一樣,可是她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謝景行的。
不想被這樣失控的情緒充盈心頭而做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沈妙猛地往后一縮,她背后是床梁,謝景行伸手護著,免得她撞到腦袋。
“這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鄙蛎铒w快開口道:“我們只是盟友的關(guān)系,盟友就是相互合作的,睿王還想要管到我的終身大事不成,別說是嫁人了,就算是以后生子,和離,被廢,那也和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
謝景行本來聽到她說前半句還挺生氣的,聽到后半句卻又覺得哭笑不得,道:“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很想當(dāng)廢后么?!币呀?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到她說是廢后了,謝景行想不明白,沈妙莫非對自己這般不自信,一定要想這么凄慘的結(jié)局?平日里看著也不像是自卑的人。
沈妙被氣的已經(jīng)口不擇了,道:“和你沒關(guān)系!我們只是盟友,你憑什么管我的事?”
謝景行盯著她,似乎被她挑的火氣也微微上來了,他本也是驕傲的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嫌棄,心中別提有多憋屈。
他問:“是盟友?”
沈妙點頭。
“盟友不能管你的事?”
沈妙繼續(xù)點頭。
謝景行爽快道:“好啊。”他飛快俯身,在沈妙唇上啄了一下,沈妙瞬間呆住,就見那俊美的紫衣青年以一種極端惡劣的語氣道:“現(xiàn)在不是盟友了。”
“你……”沈妙說不出話來,唇上似乎還殘留著方才蜻蜓點水的那一點溫柔觸感。
他笑的玩世不恭:“這樣就能管你的事了?!闭f罷又自床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盯著沈妙,恐嚇道:“記住,以后嫁人,生子,和離,被廢,那也要本王同意才行?!?
說罷,又冷冰冰的看了窗臺一眼,閃身不見了。
屋外。
從陽被迫在樹上聽了大半天的墻角,直聽得面紅耳赤,卻又不敢徑自離開。等謝景行出來的時候,從陽與他行禮,謝景行道:“以后有人送來的東西直接扔掉?!彼舆^從陽給他的平安墜,滿臉不悅的走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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