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的衣裳也在這里,聽說長朝與人出去打獵了,怎地這么久都還未回來?!狈绞下裨沟溃骸昂顮斪蛉者€在與我說,長朝之前心心念念要去吏部,本想帶著長朝去見見吏部侍郎好說說話的,結(jié)果這幾日長朝不在,只得辜負(fù)了這個機(jī)會?!狈绞蠂@了口氣:“長朝之前都想著上進(jìn),怎地在如今卻又想起玩樂了?”
謝長武勉強(qiáng)笑了笑,道:“三弟……也不盡然是玩樂,只是最近風(fēng)雪大,天氣冷,大概是打獵一時不好出山,所以才耽誤了,過幾日就能回來,到時候再讓父親出面請吏部侍郎赴宴就是了?!?
聞,方氏有些緊張:“風(fēng)雪大,會不會封山,長朝不會有危險吧?”
“怎么會呢,”謝長武笑道:“許多人一同跟隨著,都是經(jīng)驗豐富之人,娘放心吧?!?
方氏這才放下心來,拉著謝長武的手道:“娘如今就只有你們兩個依仗了,老爺對我這么多年都不冷不熱,當(dāng)初又有謝景行壓著你們兄弟二人,看你們受委屈,娘心里也難過得很。熬了這么多年,好在老天有眼,將他熬死了,如今這臨安侯府里再無可擋你們前路之人。你們唯有不停地向前,將過去那些嘲諷我們母子的人都踩在腳下,等日后便是令侯爺也無法忽略你們的功勛,為娘掙個誥命。這樣一來,沒有了庶子的身份,整個臨安侯府就都是你們的了?!狈绞险f這一番話的時候,雖然仍舊是輕聲慢語,卻終究是帶了幾分不甘和怨憤。想來這么多年,她都是壓抑著自己這些憤怒而過活的。
謝長武道:“放心吧娘,既然老天都讓謝景行死得早,說明老天都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終有一日,臨安侯府里是我們母子說了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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