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侯府,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那紫袍青年慢悠悠的踱步上前,從暗處走到了光明底下。越是明亮的火把映照下,銀質(zhì)的面具亦是跳動著閃耀的熠熠光澤。他勾了勾唇,笑容也不知是嘲諷還是真心,慢慢的伸手拂向臉上的面具。
沈妙微微一怔,謝長朝咽了咽口水,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紫衣青年。
銀質(zhì)的面具被拿下了。
燈火一寸一寸爬上青年近乎完美的臉龐上,五官英俊到烈日都為之失色,那似笑非笑的頑劣表情一如既往,而一雙桃花眼經(jīng)過歲月的沉淀,少年時期的輕佻斂下,生出幾分淡漠幾分深沉,卻如同行駛在暗夜星河上的小舟,低頭去望,依舊是滿眼明亮。
比兩年前更英俊、更沉穩(wěn)、更深不可測、也更危險的謝景行。
是在戰(zhàn)場上被人萬箭穿心的,剝皮風(fēng)干早已在明齊歷史上形成唏噓一嘆的謝景行。
謝長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大叫道:“謝景行!謝景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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