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葬禮的事情,貫穿陰陽,很有可能還有要用到這通行鈔的地方。
暗中跟張珣溝通了一下。
張珣隨手,凝成十張五雷符。
車子??肯聛?,我問薛無延。
“還需要五雷符嗎?”
薛無延剛才感覺,能夠從我這里買到兩張五雷符,就已經(jīng)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畢竟,在黑市上,天師五雷符這種嬌俏的符箓,有價錢,但幾乎沒有人賣。
薛無延立即點頭。
“要?。 ?
“林先生,您手上,還有多余的天師五雷符?”
我微笑,點頭。
“是啊,我還有十張!”
薛無延聽到這個,那一雙眼睛都直了。
他咽了口唾沫,問。
“那……您能轉(zhuǎn)讓給我?guī)讖???
我則說。
“那要看你需要幾張?”
薛無延有些興奮的笑了笑說。
“那……我要是十張全要了,會不會很過分?”
我道。
“不過分?!?
薛無延立即說。
“那我十張全要!”
十張自然就可以兌換500萬的通行鈔,有這樣一筆錢,就算是去了陰間,肯定也能辦很多事。
“好?!?
我道了一字。
從口袋里抽出那一打天師五雷符,遞給了薛無延。
薛無延把隨身攜帶的另外一百萬的通行鈔遞給了我,他說。
“林先生,剩下那四百萬,我得走一趟陰司,去陰司銀行那邊,把它給取出來。您放心,明天晚上,我肯定就能把那筆錢,給您送過來!”
對于薛無延這個人,我很放心。
雖然這人有幾分奸猾,但人并不難相處。
我就對他說。
“也好?!?
“以后,你還需要什么樣的符箓,都可以找我,天師府和西命府的符箓,應有盡有!”
張珣和瞿天命,一位天師府天師,一位西命派老祖,我這話不夸張,要多少符箓,他們隨手都可以凝成。
我這話說出,薛無延不由得感慨。
“不愧是九爺?shù)耐降?,就是厲害!?
“我這買來的十二張,天師五雷符基本上已經(jīng)把我?guī)啄甑姆e蓄給花光了,等會兒賺了大錢,到時候,肯定還要找您買別的符箓!”
我點頭。
這時候,腦海中傳來蜀幽王的聲音。
“主人,您是這看不起本王啊,憑什么他們的符箓,可以換通行鈔,我的符箓就不順便提一嘴?”
我有些無語,暗自回應。
“好,你的符,我也跟他說說?!?
薛無延看著手上的符箓,感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寶藏。
就算這些符箓他不用,放在黑市上,隨隨便便價錢也能翻倍。
他想要回本,很隨意。
我再跟薛無延說。
“對了,我手上,還有一種符箓,是一種黑法的符箓,殺傷力,破壞力驚人,你需要的話,也可以!”
我隨手抽出一張符箓。
薛無延看了一眼那種黑符,伸手摸了一下,頓時,一股黑氣纏在他手指上,他甩了好幾下,才甩掉,他害怕的說。
“這……這是什么符?”
“我……我可不敢要!”
我收起符箓。
蜀幽王似乎很生氣,很激動,我則暗中跟他說。
“行了,這不是你的特長?!?
半路上。
薛無延下車離開。
郭莊村這邊,人很多,我回去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看著。路上我聽到有人在議論,說我爸已經(jīng)把那頭板角青牛,給接了回去。
果然,到了別墅附近,我就看到,門口的楊樹上,拴著一頭牛,就是我從孫老歪手里買下來的那頭。
呼……
夜風清冷,突然就刮了起來。
這后半夜的風,刮得人直起雞皮疙瘩,西邊村口方向,霧氣籠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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