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警員加有我的微信,問我這符文是什么,我只告訴他,我也不認識這些符文,但實際上,我知道,這種符箓是鬼教的符文。
黃鴻敢對鬼教教主做那些事情,他只是吊死,已經(jīng)算便宜他了。
一路奔波,回到柳樹村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傍晚。
如今,我的五命鎖已經(jīng)開了四道,只剩下最后一道了,只是這最后一道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我在想,五命鎖最后一道,會在哪里呢?
想著這些,下了車。
白剛在鎮(zhèn)子上就已經(jīng)跟我分開,我回來的時候,就跟子婳同行。
之前跟師父說了,所以,師父早已經(jīng)備好了晚飯,當然,也少不了燒刀子酒。
只是那下酒菜,師父雷打不動的還是搞了一盤子虎皮雞爪,我終究還是有些陰影,只得是就著花生米喝酒。
酒足飯飽。
回了房間休息,我本來想著我去打地鋪,胡子婳上床睡,可誰知道,胡子婳卻忽然說。
“十三,我們成婚吧?”
我當即愣了一下。
沒想到,子婳會突然跟我說這個,說實話,我的確對子婳有那么一些意思,可名義上,胡子婳是我的姐姐,我們倆結(jié)婚,這成嗎?
她這話說得突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搞定我好像是個小姑娘似的,有些支支吾吾地說。
“子婳,你之前都說了,你是胡叔的女兒,咱們也算是姐弟……”
她則直接說。
“那些是我編的?!?
“我不是胡國華的女兒?!?
去金江的時候,胡子婳消失了一段時間,她具體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也沒有問胡子婳,我覺得,時機到的時候她應(yīng)該會告訴我的。
我覺得,她去辦的事情,可能事關(guān)她的身份。
所以,她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知道她自己的身世之謎了嗎?
她只是說自己不是胡國華的女兒,卻并未再對她自己的身份解釋什么,我仔細一想,既然子婳都這么直接了,我一個大老爺們的還扭捏什么?
我便直接問。
“子婳,你真想嫁給我?”
胡子婳點頭。
“是?!?
我深吸了一口氣,便道。
“好,你想嫁我,我便娶你?!?
“我沒什么別的親人,胡叔就是我的家人,明天,我就跟胡叔說,咱們的婚事!”
胡子婳還是點頭。
“好,聽你的?!?
這話說完,胡子婳走過去,將地上的地鋪給卷了起來,被褥也收了起來,她那個隨身的包裹也拿了起來,放在了我的床頭柜上。
走過去,她將我那床上的被子展開,鋪好。
我看她好像又準備換睡衣了,就立馬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她。
后邊傳來嘩嘩的聲音。
那正是子婳換衣服的聲音,這聲音,說實話,勾得我心中難耐得很。
過了一會兒,沒動靜了。
我試探著問了一句。
“子婳,你,換好睡衣了嗎?”
她沒回答,我又問了一句,她還是不回答,我只好悄悄地回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鉆我那被窩里了。
依舊蒙著雙眼的她,躺在被窩里,還露出了她那白皙如玉的雙肩,更是迷人得很。
再一看,我發(fā)現(xiàn),她只是去掉了自己的白色長裙。
至于她那包裹里的睡衣,她根本沒動。
我看向她的時候,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視線,兩個人的視線碰撞,我愣了一下,回過神來,跟她說。
“我再拿個被子。”
可胡子婳卻說。
“不用?!?
“十三,秋深,天冷,我?guī)湍闩桓C?!?
這一瞬間,我的心中忽然涌出一陣暖意,她故意不穿睡衣,是為了幫我暖被窩,并不是為了勾我,片刻之后,她暖好,再跟我說。
“十三,暖和了,你快來睡吧!”
說完,她竟毫無顧忌地從被窩里,爬了出來,我看著她,整個人再次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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