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鄭哲思還在緩緩地抽搐著,黃符貼上去之后,他立馬安靜了下來,就連呼吸,也變得均勻了許多。
管家和保姆看到這一幕,二人便是一愣,特別是那保姆,低著頭不敢說話,顯然意識(shí)到了剛才的錯(cuò)誤。
我和管家下了一樓。
下去之前,我跟保姆吩咐說。
“你盯著那張符,如果符紙上有一角變紅,立馬喊我!”
保姆點(diǎn)頭如同搗蒜,對(duì)我的話,自然信服不已。
到了一樓坐下來,我看鄭紫龍已經(jīng)睡著了,就沒有打擾他,管家立馬拿來了最高檔次的茶葉,給我泡茶沏茶,他的手法,看起來很是專業(yè)。
一杯茶水下肚,我也感覺暖和了一些。
別的人都傷了,只有鄭紫龍的小兒子,只是受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驚嚇,我估計(jì),水池子里的東西有可能會(huì)繼續(xù)出手,我畫的那張收驚符,除了收驚之外,也是為了測試,鄭紫龍小兒子身邊有沒有陰物靠近。
只要有陰物靠近,黃表紙就會(huì)像染血了一樣變紅。
這會(huì)兒已經(jīng)后半夜了。
就算是喝了茶,我也感覺有些困乏,我看管家在一邊站在也直打盹,就跟他說。
“你也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老管家搖了搖頭說。
“我沒事?!?
他繼續(xù)站著,反倒是我,感覺困得要命,連續(xù)喝了兩杯茶卻還是沒有頂住,躺在沙發(fā)上竟睡著了。
從今天傍晚開始,我經(jīng)歷了八尸,蛇棺,之后又到了桃花莊園,我是一刻都沒有停歇,實(shí)在是太累了。
睡著后,我做了個(gè)夢,夢到了一只黑貓。
貓尾巴翹得老高,從我旁邊走過的時(shí)候,沖著我的腿上蹭了一下,但我看向她的時(shí)候,她看向我的眼神卻非常的冰冷孤傲。
然后,我就看到,那只黑貓往樓上去了,好像是爬到了樓頂上。
站在樓頂上,它回頭看著我,好像要告訴我,樓頂上有啥東西似的。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huì)做這樣一個(gè)夢。
后來,我是被樓上的驚呼聲給吵醒的。
外邊天還沒有亮,老管家不知咋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倒是鄭紫龍睡得很沉,樓上的大聲喊叫都沒有把他吵醒,我朝著樓上看了一眼,只見保姆小劉正在喊我。
“胡大師,胡大師!小哲思他……他不見了!”
“什么?”
我反問了一句,剛睡醒,腦海還有點(diǎn)兒混。
“收驚符呢?”
保姆小劉焦急地說。
“那符,全都變成了紅色,就……就跟染了血一樣!”
完了,鄭哲思肯定是跟著那陰物走了,但現(xiàn)在他在哪兒,我們誰都不知道。
我再問那保姆。
“我不是讓你守著那張符嗎?只要那張符上有一點(diǎn)兒紅,就喊我,怎么整張符,全都變紅了?”
保姆小劉都要哭了。
她抽泣著說。
“都是我的錯(cuò),我……我熬了兩天了,太瞌睡了,剛才想著有先生您的符在,就沒事了,可能……心里邊放松了,我……我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管家也清醒了過來,我立馬跟他說。
“找!趕緊喊人,找到鄭哲思,越快越好!”
老管家老瞿也不含糊,立馬出去喊人,喊過來了七八個(gè)人,就在整個(gè)莊園里找了起來??墒牵@些人找了大半天,居然找不到鄭哲思。
別墅莊園雖然大,能夠藏身玩耍的地方多,但他們都找了,就是找不到。
不知為何,我忽然想到,剛才做的那個(gè)黑貓的夢。
我立馬朝著屋里樓梯方向跑去,一邊跑,我一邊喊。
“快,去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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