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立即在酒桌前坐了下來。
林水堂多有幾分笨拙的推說,他的酒量不行,不能喝。
我?guī)煾负脱朗逡捕颊f沒事兒,大家就隨便喝喝,天冷暖暖身子就行了,咱這兒,可沒那種惡俗的勸酒文化。
聽這話,林水堂才很是為難地坐了下來,把煙頭摁在地上擦滅。
他倒是問了一句。
“怎么,沒看見跟著十三那個白衣女子呢?”
胡子婳身體抱恙,天黑了之后,她就回房間睡了,她還很是倔強,說昨天晚上她占了我的床,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得打地鋪睡。
這會兒,估計都睡著了。
我就回答。
“她睡著了?!?
“林先生,您要是有啥事兒問,我可以去喊她。”
林水堂連忙擺手說。
“那倒不用,我就是隨便問問?!?
看來,林水堂還是對胡子婳的身份非常好奇,隨后,在酒桌上,他還又問了我?guī)煾福趺磿蝗挥袀€女兒?
我?guī)煾钢篮計O身份特殊,為了幫胡子婳掩飾身份,也就承認說,是他年輕的時候留下的債,沒想到孩子會來找他,既然回來了,那就是一家人嘛!
師父和牙叔酒下得很猛,而且說著不勸酒,實際上勸得厲害,我估計,他們肯定是想要把林水堂給放倒,從他口中套一些話。
其實,我也覺得,這個辦法可以一試,萬一問出一些他清醒的時候不說的事情呢?
可結果讓我沒想到,牙叔和我?guī)煾競z人都喝得趴在酒桌上睡著了,林水堂愣是沒一點事兒。
這個計劃終究還是失敗了,我有些無奈地問他。
“你的酒量,咋那么好?”
他苦笑說。
“唉,一個人無聊,沒事兒的時候就喝點兒,這么多年了,習慣了。”
“行了,十三,時間真的不早了,我也該走了,風水宅那邊,有些事情我還得親自盯著!”
說完,林水堂便起身往外邊走,我跟他說。
“要不,我開車送你?!?
他一笑,擺了擺手。
“不用?!?
“哦,對了,古銅錢的事情,我會幫你調查,只要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跟你聯(lián)系!”
我嗯了一聲,隨口道謝,可我沒想到,只過了有四五天,林水堂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他說,古銅錢的事情已經有了線索,而且,他還告訴我,林鬼算已經行動!
林水堂告訴我,林鬼算現在已經盯上了黃鴻。
黃鴻是誰?
黃鴻就是謝佳彤的親生父親。
孫翠榮為了報復她丈夫,跟以陌生人黃鴻,一夜旖旎,后來還懷了孩子,而孫翠榮的丈夫謝田還一直都不知道這事兒,后來謝田也不知怎么的,失蹤了。
孫翠榮當時知道謝佳彤要跟黃鴻走,非常生氣,要報復謝佳彤,把她給送到了河心島做人牲來換錢,剛好我和胡子婳去了河心島,子婳偷天換日,把她和老裴的兒子都給救了。
上了岸,黃鴻去接走了謝佳彤。
當時,一起坐在黃鴻車上的,還有一個人,是我?guī)煾傅某鹑饲貢腋苍缇徒Y了梁子,他也是個撿骨師,似乎是要幫黃鴻家里的祖墳撿骨遷墳。
林鬼算要是盯上了黃鴻,那這次,還真的讓他算對了方向。
我立即問電話那邊的林水堂。
“林鬼算要干啥?”
林水堂回答說。
“我也不知道,就知道他算了一卦,當時我也在場,他只是說了,要跟黃鴻再做一筆生意。”
“那個黃鴻是個做古董生意的,好像生意做得也還算不錯,以前,林鬼算買陰木的時候,跟他做過幾次交易,兩個人本就認識?!?
我想了一下,又問他。
“你怎么知道,林鬼算算的是五命鎖之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