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這些錢就都放你那兒吧,我這也不知道咋保存呢!”
我說了一句,師父嗯了一聲說。
“那行,回頭我?guī)湍愣冀o存起來,以后你娶媳婦了好用,現(xiàn)在這年代,取個(gè)媳婦,花銷大著呢!”
我低頭一笑,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重新把那些密碼箱給合了起來,放在了我?guī)煾改俏堇?。兩個(gè)人坐在堂屋里,又喝了一陣子,感覺喝得渾身暖和,眼神恍惚,有那么一些晃晃悠悠的。
似乎是喝得有點(diǎn)兒多了。
我和師父都起了場,各自回房間睡了。
我到自己房間里的時(shí)候,胡子?jì)O躺在床上,她很累,睡得很沉,還是我給她放下的姿勢,都沒翻身。
下意識(shí)的,我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雖然一條白紗長巾蒙著她的雙眼,但也難以擋住,她那極為精致的臉型和五官,透過白紗我隱約好像能夠看到,她眉眼的輪廓。
她真的很漂亮,是一種獨(dú)有的,極為脫俗的那種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榫凭淖饔?,我甚至有那么一些沖動(dòng),想要伸手去摘下她遮住雙眼的白紗長巾。
不過,我的手只是伸了一半,就又收了回來。
我使勁兒地?fù)u了搖頭,揉了揉太陽穴,驅(qū)散了自己剛才的想法。
胡子?jì)O之所以蒙住雙眼,肯定有她特別的隱私,我不能趁著她睡著的時(shí)候,欺負(fù)她啊!
我要真那么做了,就太不是人了。
想著這些。
我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我心說,以后喝酒還是得少喝一些,暖暖身子就算了,幸虧子?jì)O今天晚上太困了,沒有當(dāng)著我的面換睡衣,要今天晚上這種情況,她那么做的話,我又喝了酒,肯定要精蟲上腦,控制不住自己了。
胡子?jì)O越是不懂那種事情,我要真那么做了,我就越有一種負(fù)罪感。
我感覺那么做,就是欺負(fù)了她,就好像欺負(fù)了一個(gè)天真無邪的小孩一樣。
胡子?jì)O睡得很熟,我也沒準(zhǔn)備把她往邊上挪。
一方面,我也擔(dān)心,一旦我再觸碰了她,接觸到她的身體,男女之間可能難免有一些火花,一方面,我也覺得她累了,就讓她好好享受大床,睡一晚。
我就躺在地鋪上,清醒一下算了。
躺下來后,也沒有多久,加上本身就比較勞累,比較困了,我沒多大一會(huì)兒,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忽然看到,胡子?jì)O蹲在我這地鋪的旁邊,低著頭,看我睜開眼睛,她趕緊跟我道歉說。
“對(duì)不起,十三……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當(dāng)即愣了一下,心說,子?jì)O這是對(duì)我做了什么嗎?她沒來由地跟我道歉,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我忍住了,她沒忍住,把我給辦了?
下意識(shí)的我就低頭看了一眼,衣服還在啊,我立即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我這是在想什么呢?
我立即問胡子?jì)O。
“子?jì)O,你跟我道歉干啥?”
胡子?jì)O低著頭,像是做錯(cuò)了事情的小女孩似的,這種感覺與之前在河婆窟那種霸氣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我立即爬了起來,伸了個(gè)懶腰,胡子?jì)O低聲說。
“都怪我,昨夜,占了你的床,讓你睡地上了?!?
是這個(gè)原因??!
我立即微笑著跟她說。
“子?jì)O,沒事兒的,你昨天晚上太累了,是我把你放在床上的。我一男的,皮糙肉厚,睡地上,不妨事兒的!”
胡子?jì)O卻低著頭說。
“那……你罰我,我……我不該占了你的床睡?!?
她似乎很是執(zhí)著于這件事情,還非要我罰她,我想了一下,看到旁邊鞋上放著的襪子,就半開玩笑地說。
“要不,我就罰你,給我洗臭襪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