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別人辦這種陰陽方面的事兒,事后最好喝酒暖暖身子,去一下陰氣,這次我甚至還掉了魂兒,更得多喝幾口,一口燒刀子下肚,的確感覺渾身的暖意都起來了。
不一會兒,白衣盲女就是那整個一只燒雞,給吃完了。
擦了擦嘴,她又端正地坐了起來,恢復(fù)了之前那種高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zhì),好像,面前那一盤子雞骨頭與她無關(guān)似的。
師父問她。
“居士,你吃飽了嗎?”
“咸,有點渴。”
白衣盲女說完,師父那瓶燒刀子剛好就在她的身邊,白衣盲女將其拿了起來,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我和我?guī)煾競z人眼睛都要看直了。
這白衣盲女是拿著燒刀子當(dāng)水喝??!
我和師父二人一時間誰都說不出話來。
白衣盲女一口就悶下去了多半瓶。
停下的時候,她問。
“水,怎么是辣的?”
師父還沒有回答說那就酒不是水的時候,白衣盲女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撲通一聲,就倒在了桌子上。
“喂,居士,你……沒事吧?”
師父立即起身詢問,可是,白衣盲女已經(jīng)沒有任何動靜了。
顯然,她這是喝暈了。
本來我和師父都準備,等她吃飽喝足了,問她一些問題的,她身上的謎團和疑點實在是太多了,現(xiàn)在倒好,今天晚上,肯定是問不了了。
“十三,交給你了?!?
師父看了白衣盲女一眼,這么跟我說。
我下意識地問。
“交給我干嘛?”
師父一笑。
“還能干嘛?讓你把她背你屋里,今晚上你跟我對付一宿。等明天早上,她要醒了,咱們再問她的身份,還有,她來找咱們的目的!”
我哦了一聲,就起身過去,把白衣盲女給背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我屋里,把她在床上放好,又給她蓋了被子,我就準備出去了。
可剛轉(zhuǎn)身,就感覺,后邊她抓住了我的手。
“別走!”
我一愣,立即警惕了起來。
難道,她沒有喝醉,剛才是裝的?
迅速回頭,我盯著白衣盲女,可是,她抓著我的手腕,卻又松開了。此刻,她躺在床上,因為醉酒,兩張臉紅撲撲的,倒是與之前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zhì)不太一樣。
其實,白衣盲女長得很漂亮。
她的皮膚很白,臉蛋瘦削,剛才背著她的時候,依舊能夠聞到那種蘭花香。
也不知道,那香味兒是她的體香,還是她衣服上的香味兒,總之,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白紗長巾依舊遮著她的雙眼,有那么一瞬間,我有種沖動,倒是想要打開她的白紗遮眼長巾,看看她那長巾的下邊,那雙眼睛到底是什么樣的?
她真的是盲人嗎?
不過,外邊師父喊我喝酒,我也覺得,私自那么做,不妥當(dāng),便立即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
我很早就醒了,師父還在呼呼大睡,我便先起床了,從堂屋過去,我小心地打開我屋那門,門是虛掩著的,推開一看,我發(fā)現(xiàn),我那床上的被子已經(jīng)疊好,屋子里的一切都整理得一塵不染。
她走了?
不過我很快就又聽到,外邊有動靜,就立即從堂屋里走了出去。
動靜是從廚房那邊來的。
我走過去一看,就發(fā)現(xiàn),白衣盲女在熬粥,還做了兩盤小菜。
她居然還會做飯?
一邊盛飯,她一邊問我。
“十三,你醒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回應(yīng)道。
“哦,醒了?!?
“飯好了,喊我父親起床吃飯吧!”
父親?
聽到這話,我當(dāng)場就是一愣!
她說的父親,難道指的是,我胡叔嗎?我胡叔他,還有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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