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氛,讓我都是一愣,一下子就把我的氣場,給拉滿了!
我在想,到底是誰在幫忙,是林青荷嗎?還是我媽?
一步步逼近金生彬那邊。
金生彬則一臉驚恐地看著我,扶著他的那些人,也是連連后退,大驚失色。
顯然,金家的人全都已經(jīng)被嚇怕了。
我盯著他,沉聲問。
“還要繼續(xù)嗎?”
金生彬咽了口唾沫,不敢說話。
就算他心中再過不甘,再過憤怒,此刻,他也得把那些憤怒和不甘給咽回去。
我又道。
“不繼續(xù)的話,那就滾出柳樹村!”
“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
“如果我在柳樹村再看到你,我可以保證,你豎著進來,橫著也出不去!”
金生彬害怕地看著我,他似乎還不想放棄,畢竟,這么多年來,他金生彬為人處世,一向橫行霸道,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秦會立即勸說金生彬,道。
“金老板,這個柳樹村,實在是不對勁啊!”
“我真的是小看了胡十三這小子,他這個人,邪得很,咱們還是先走為妙!”
金生彬滿眼怨毒地盯著我。
雖然不甘,但他還是咬牙切齒地道。
“走!”
聽到這話,金家的那些人如蒙大赦,一個個慌慌張張的,全都上了車。
金生彬盯著我,惡狠狠地瞅了我?guī)籽?,被幾個人攙扶著,一瘸一拐地往那輛黑色的商務(wù)車那邊走去。
這邊。
我?guī)煾干炝藗€懶腰,看起來很隨意地說。
“好了,十三,金家人走了,咱們現(xiàn)在也該去老牙家的老墳圈子,把沈初雪葬了!”
“現(xiàn)在,棺材和給亡人送行的紙扎,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這話剛剛說完,旁邊那條水泥路上,一輛摩托三輪車拉著一些給死人送行的紙扎,緩緩地朝著我們這邊的方向駛來。
三輪車從金家人那邊經(jīng)過,紙扎店的老板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害怕,他迅速轟了油門,把那三輪車給開到了我們這邊。
我?guī)煾傅脑?,那金生彬自然聽到了?
都這時候了,師父也沒什么需要避諱的,他只是隨口一句,不過,我倒是有些意外,原來,之前我?guī)煾妇褪窃谠p那金生彬和秦會?。?
這會兒,金生彬聽到這話,整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是又被耍了,沈初雪根本就沒有下葬,他渾身一個抽搐,整個人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秦會見此,大喊著。
“金老板,金老板!”
“快……快掐人中,掐人中!趕緊,抬到車上,去醫(yī)院……”
金家的人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柳樹村。
我在恍惚之間,就看到,柳河爬水域旁邊,那柳樹的底下,正站著一道身影。
毫無疑問,那正是林青荷,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非常漂亮的青色小碎花裙,腳上的鞋子,也是我前些日子給她燒去的。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漂亮,那衣服也很合身。
沈玉山和沈初夏也從我家院里,走了出來,沈玉山過去,扶起了沈晁和沈玨,二人身上有些傷勢,但還好,傷勢并不重。
師父和牙叔那邊,忙著張羅沈初雪下葬的事情。
我則一個人,去了河邊的柳樹下。
后邊。
沈初夏看著我的背影,詢問我?guī)煾浮?
“胡先生,十三師傅,他去河邊干什么?”
師父往河邊看了一眼,他自然能夠看到林青荷,不過,沈初夏是看不到的。
師父隨口說。
“剛才,多虧了柳河爬那邊的朋友幫忙,要不然,咱們今天,很難解圍。十三他過去,自然是要對幫咱們的朋友,道聲謝!”
沈初夏哦了一聲,搓了搓胳膊,自然知道幫我們的不是人,不過雖然害怕,她還是一直看著河邊。
我走到了林青荷的身邊。
“青荷,多謝了?!?
林青荷看向我,道。
“跟我還這么客氣?”
我想了一下,說。
“你喜歡什么樣的衣服,鞋子之類的?下次,我再給你多燒點兒!你……還有別的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說!”
林青荷微微一笑,卻說。
“只要是你燒給我的,我都喜歡?!?
這話,我不知道怎么接了,林青荷則轉(zhuǎn)身,看向那邊一直在盯著這邊看的沈初夏,她突然說。
“那個女孩不錯,十三,她挺適合你的!”
林青荷突然提到這個,我都愣了一下,回頭看了沈初夏一眼,等我回頭,再看向她的時候,一人一鬼頓時四目相對,這氣氛,好像有點兒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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