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沈晁和沈玨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胡大師,您讓我們丟下大小姐的棺材,自己離開,現(xiàn)在,金生彬已經(jīng)把那輛車給搶走了,棺材也被他打開了,大小姐她……”
我則跟他們說。
“那棺材是空的?!?
“???”
沈晁和沈玨二人相當(dāng)?shù)某泽@,因為,他們并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將沈初雪的尸體,給換到了其他的地方。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沈玉山打過來的。
我立即接通。
“胡大師,我們已經(jīng)出了沈縣,一路上都沒有碰見金家人!”
其實,另外一邊,調(diào)虎離山之后,我已經(jīng)讓沈玉山和沈初夏,帶著沈初雪的尸體,往白河鎮(zhèn)那邊去了,金生彬的人全都被吸引到了這邊,他們那邊,自然不會有任何麻煩。
沈初雪的下落,對于金生彬來說,就徹底成了個謎團(tuán)。
這樣,等會兒,我和牙叔過去,跟沈玉山他們匯合就行了。
“那好,我們到白河鎮(zhèn)匯合?!?
隨即,我掛了電話,開了車門,讓沈晁和沈玨上車。
沈晁一臉佩服地看著我,道。
“胡大師,您真的是神機妙算?。 ?
“那金生彬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估計,這會兒他人都要氣瘋了!”
我跟牙叔打了個手勢,讓他迅速開車。
牙叔啟動車子,我們也盡快往白河鎮(zhèn)趕。
其實,此刻我們還不能徹底放松下來,因為,沈初雪還在路上,只要沈初雪沒有葬在牙叔家的祖墳圈子里,那就不能算塵埃落定。
我的心中,也總有幾分不安,總覺得,事情可能還有什么變數(shù)。
我不是算命師,難測這件事的吉兇。
一路上。
牙叔把車子開得很野,大約一個半小時后,我們就到了白河鎮(zhèn)。
大約二十分鐘前。
沈玉山開著車,也已經(jīng)到了白河鎮(zhèn)。
我提前跟我?guī)煾嘎?lián)系了一下,果然,他已經(jīng)辦了出院手續(xù),他還告訴我,他身上的那一點兒小傷,繼續(xù)住院實在是小題大做。
師父剛好還在鎮(zhèn)子上。
我就跟他說,讓他先去接待上沈玉山,直接去柳樹村,以免耽擱。
畢竟鎮(zhèn)子上人多眼雜,白天我還在鎮(zhèn)子上碰見了秦會,要是不小心再碰見這個人,恐怕會有麻煩的。
師父應(yīng)下此事。
我們到鎮(zhèn)子上的時候,師父早已經(jīng)接住了沈玉山。
他們提前回了村。
所以,我和牙叔,我們幾個人就沒有在鎮(zhèn)子上多逗留,直接開車回村。
這會兒,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午夜。
沈初雪的尸體,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沒有煞氣,魂魄穩(wěn)固,所以,不論時辰,哪怕后半夜下葬,也絕對沒什么問題。
只是,我們快到村里的時候,我給我?guī)煾复螂娫挘瑔査麄兡沁叺那闆r,卻沒人接電話。
這事兒,讓我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怎么回事?
師父他們怎么不接電話呢?
難不成,他們在我們村里,還遇到了什么麻煩不成?
牙叔立即開車進(jìn)了村子。
大半夜的,村子里非常的安靜,村里人肯定都睡了,車子經(jīng)過,偶然有幾聲狗叫。一會兒的工夫,就到了牙叔家大門口附近。
我們家沒亮燈,但牙叔的院里,是亮著燈的。
師父手上也有牙叔家的鑰匙,應(yīng)該是他先安排,沈初雪的遺體,進(jìn)了牙叔家的院里。
下了車。
我們四個人,一同朝著牙叔的院里走去。
可是,院子里頭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