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聽起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不是剛才我真的見到了母煞,我可能都會覺得,我?guī)煾杆麄冋f的,只是茶余飯后的瞎話兒而已。
定定地看了看水面,我?guī)煾赣终f。
“白剛說的沒錯,這片水域,靜得可怕,看起來安定,實際上,不是河面安定,而是這河里邊的東西,早就被河母子給吃光了!”
一股陰冷掠過,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汗毛都豎了起來。
當(dāng)時被河母子抱住,那感覺,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頭皮發(fā)炸,幸虧她只是動手,而沒有動口!
白剛卻是笑瞇瞇地看著我說。
“十三!”
“既然是母煞,她剛才那么抱著你,我看,應(yīng)該只是為了讓你吃奶,搞不好,她那是把你當(dāng)成她的孩子了,要不然,你肯定早沒命了!”
“?。俊?
我當(dāng)即疑惑,不太敢相信白剛的猜測。
但話說回來,我當(dāng)時也確實聽到,一個聲音一個勁兒地說讓我吃,白剛的話,更是讓我心有余悸。
如果我真的吃了,會發(fā)生什么?
我渾身一哆嗦,怎么在想這個呢?我也不敢再問下去,也不敢再多想,這實在太過詭異了。
坐在船上。
我稍稍緩了幾分鐘。
拿出手機(jī),我又看了一下時間,說真的,我們現(xiàn)在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考慮了一下,我覺得,縱然水下有河母子,我覺得,我還是得再下水一趟!
我起身,跟我?guī)煾负桶讋傉f。
“胡叔,白剛,你們都在岸上等著,林鬼算的沉船葬,我已經(jīng)徹底摸清楚了,咱們沒多少時間了,我現(xiàn)在,必須得再下水一趟!”
師父一聽這話,臉色驟變。
他一下子站起來,擔(dān)憂的看著我,問。
“啥?十三,你不要命了,下邊有河母子,你還要下去?”
我態(tài)度很堅定的回答。
“對!”
“胡叔!我必須再下去一趟!這次,我有十足的把握,讓林鬼算的棺材,浮出水面,現(xiàn)在真的不早了,再有一個小時,天就亮了,真不能再耽擱了!”
說著,我就準(zhǔn)備過去,拿那些下水用的裝備。
可我?guī)煾干蟻?,一把拉住我?
“不行!”
“今天晚上,就算我們不撈那林鬼算的棺材,你也不能再下水!河母子那鬼東西,我都不敢說能斗得過,你自己一個人下去,不是找死是啥?”
我?guī)煾杆庵?,非常的激動?
“可是……”
我話沒說出來,師父直接將我的話打斷。
“沒什么可是的!”
“棺材咱們還是要撈的,林鬼算的骨,還是要撿的,十三,這樣,你把水下看到的情況,跟叔好好說說,把你的辦法,也告訴我!”
“具體怎么操作,讓我來!”
我?guī)煾杆氰F了心要下水,可這次,我卻真的不想他再去冒險了,他臉上帶著兇煞刑死之相,一旦真的碰上了河母子,必死無疑。
本來我還想勸說我?guī)煾浮?
可我仔細(xì)一想,不用勸說,我有辦法讓我?guī)煾笩o法下水。
我便看著他說。
“胡叔,林鬼算的棺材,是遇到了龍壓棺。”
“如果你能夠破龍壓棺風(fēng)水局,您就下去!”
“啥?”
師父果然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顯然,他的確對風(fēng)水上的事情完全不懂,我說的龍壓棺風(fēng)水局,他更是從未聽說過。
“龍壓棺,這個……十三,你得跟我說,具體的方法!”
我當(dāng)然有具體方法,而且,這個方法也可以說給我?guī)煾?,他也的確可能做得到,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我?guī)煾?,再為我冒險。
因此,我也立即做出了幾分為難的表情。
“叔,風(fēng)水上的事情,沒法說出具體的辦法?。 ?
聽我這么說,師父果然是一臉為難的表情。
接著。
我趁熱又說。
“胡叔,其實,您也不必?fù)?dān)心,剛才我雖然遇到了那河母子,但這不也沒事嗎?母煞能夠把我當(dāng)成她的子煞,不傷害我,我再下去,也是咱們所有人當(dāng)中,最安全的!”
話到這里,我又故意問我?guī)煾浮?
“對了,胡叔,你覺得,那母煞,為啥會把我當(dāng)成她的子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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