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肉都是用上好的五花肉煮的,這會兒已經(jīng)片成薄片,由于只是用白水煮熟,所以一般要配著蘸料吃。
趙振國把蒜泥蔥花香菜沫什么的一股腦混在一起,還把已有的蘸水也混在一起。
“你混這么多哪能好吃?!彼瓮袂迦滩蛔⊥虏鄣?。
“只蘸蒜泥也寡淡了,這樣味道更豐富些,你要不喜歡,那就只蘸蒜泥吧?!?
趙振國還是堅持混,然后迫不及待地夾起一片肉蘸了蘸,猛地塞進嘴里。
因為混了許多蔥蒜,醬料的氣味非常沖,但他很享受這種滋味,細細地咀嚼著嘴里的肉片,露出滿足的神色。
“真這么好吃?”宋婉清見他吃得這么香也忍不住,也蘸了蘸他那份蘸料,卻被辛辣沖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咳…咳咳?!?
“吃不了?那吃這份吧?!壁w振國把一份只加了醬醋的蘸料放在她的小碟子旁,隨即招呼道:“來,吃肉吃肉?!?
大家再次起筷,歡快地夾起肉片,蘸著蒜泥,吃得噴香。
在隔壁桌吃飯的人們見這一桌添了一大盆白肉,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肉片上的油水似乎還會發(fā)光,看著就饞死人。
王大山一家不請自來,幾口坐在角落的位置,乍一看男人女人相處融洽,但再一細看,男人每次夾菜都是奔著肉菜去,而女人則只會夾一些蔬菜,好不容易夾了塊肉,卻是放到孩子碗里。
曹鳳姐時不時瞄向那桌大口吃肉的人們,再回頭看看吃得滿嘴流油的丈夫,郁悶的味同嚼蠟。
她都快生了,結(jié)果王河聽神婆說她肚子不尖,可能是個女娃、一點也不顧念著她的身子。
“痛快痛快!”王大海一連吃下一碗白肉,又倒了酒一口悶,舒爽的只會喊痛快。
“這下舒坦了?!贝蠹乙贿叧砸贿呅?。
“怎么樣?吃得可還過癮?”趙振國端著酒碗問他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