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原本以為沈皎和季宴琛在家宴上是在演戲,結(jié)果他們私底下竟然更加放肆和輕狂。
沈皎那么抗拒男人的靠近,她對季宴琛倒是親昵得很。
周文看得分明,所有的肢體動作都是沈皎挑起的。
只是親吻她覺得不夠,小手探到季宴琛的下擺。
那樣的火辣熱情,根本沒有男人能抵抗。
人前她是高冷的天上寒月,在季宴琛面前她卻像玫瑰,糜艷至極!
雖然這里很偏僻,不代表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
如今沈皎已經(jīng)火上了熱搜,要是被人拍到,估計這個月都得掛在熱搜上不可。
季宴琛即將接手季氏,在這個節(jié)骨眼,他不能鬧出緋聞來。
季宴琛壓抑著輕喘:寶貝,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沈皎黑瞳里滿是對他的渴望,她一副想吃糖,卻被人搶走了糖果的可憐孩子模樣。
阿宴……我好想……
季宴琛知道她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輕輕拍了拍她頭,乖,我?guī)闳ゾ频辍?
沈皎卻已經(jīng)撲了上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忍不了了,我要你,就現(xiàn)在。
沈皎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手搭在他的皮帶上,阿宴,讓我解解饞。
季宴琛嘆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將沈皎抱到后座,然后關(guān)上了車門。
兩人絲毫不知道在不遠處還站著一個宵小。
周文有些后悔了。
他本意是想看到沈皎在私底下對季宴琛也是高冷的樣子,他自以為足夠了解沈皎。
想從季宴琛身上找到一點存在感,讓自己心情平和一些。
殊不知沈皎的舉動像是往他的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原來她不是不會主動,只不過不是對他周文。
當(dāng)看到沈皎主動求歡的模樣,周文的心悄悄碎了。
他開始質(zhì)疑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錯,明明先認(rèn)識沈皎的人是自己,為什么季宴琛在短短時間就得到了沈皎
不遠處的奧迪輕輕動了起來,防窺膜遮擋了他的視線,因為看不見,所以他才會更加鉆心撓肺。
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心聲,也不知道是誰不小心按下了車窗。
不看頂多是浮想聯(lián)翩,這一看,周文整個人都傻在了當(dāng)場。
他從未見過那樣性感妖嬈的女人。
這樣的場景他即便是做夢夢到過,也抵不過親眼所見。
香艷至極!
很快季宴琛就將車窗重新升了上去,遮住了他的窺視。
但沈皎大汗淋漓,黑發(fā)貼在臉頰,粉色唇瓣微張的模樣深刻印在了他的腦中。
直到兩指間一熱,他才恍然發(fā)現(xiàn)一支香煙已經(jīng)燃盡。
他丟了煙頭,但手已經(jīng)被燙傷。
過了一小時奧迪才重新打開,季宴琛下車時,白色襯衣領(lǐng)口大敞,上面印著女人的紅唇,領(lǐng)帶掛在兩邊。
哪里還有矜貴無雙的模樣,怎么看都是一副浪蕩公子哥的做派。
至于沈皎,禮服松松垮垮掛在她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勾人至極。
她像是女妖,身上散發(fā)著意猶未盡的慵懶,看上一眼,就讓人想要跪拜在她的腳下俯首稱臣。
那樣的沈皎,讓周文發(fā)瘋。
他陰暗的內(nèi)心滋生出無盡的渴望,即便知道沈皎已經(jīng)被季宴琛占有,他還是瘋狂想要得到她。
像是非洲大草原上覬覦雄獅地盤的野獸。
他瘋狂著迷,甚至渴望著用鎖鏈將沈皎鎖在床上,永遠只屬于他一人。
季宴琛發(fā)動車子,卻轉(zhuǎn)身就去了旁邊的酒店停車場。
看來沈皎并不滿足,兩人竟然連回家的時間都等不及,就近去酒店開了房。
而周文也鬼使神差跟了上來,在兩人隔壁住下。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這個夜里,他在陽臺上抽了一支又一支煙。
看著天上那輪圓月,他喝得酩酊大醉。
沈皎是在腰酸背痛中醒過來的,想到昨晚,她也太過火了!
身邊已經(jīng)沒有男人的蹤影,原本凌亂的房間也被他收拾得整整齊齊。
沈皎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午后。
她撥通季宴琛的號碼,她的聲音啞啞的。
你什么時候走的
七點半,醒了男人聲音溫和,不管什么時候聽到都讓沈皎覺得安心。
她笑瞇瞇道:剛剛醒,就開始想你了。
季宴琛此刻正忙完在用餐,聽著小姑娘的表白,嘴角也忍不住輕揚。
有多想
想和你融為一體。
這丫頭,有時候反差極大。
偏偏又直率地讓他覺得可愛極了。
那要不要考慮早點嫁給我,成為名正順的季太太